安平垂眸看着桌上的药箱,犹豫片刻才开口:“白姑娘……”
白南烟正忙着兑药,听出安平的为难,就转头看她:“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你有没有消肿止痛的药膏?我……有点疼。”
安平脸色极为难堪,白南烟刚才就发现她站立的姿势有些奇怪,她这么一开口,白南烟就从上到下打量她,视线落在那个地方。
“是那里疼。”安平脸都红了,若不是实在疼得厉害,连路都走不了,她是不会说的。昨夜的崔郎实在是太粗鲁了,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再加上那个很大……以至于弄的她非常痛苦。
“有。”白南烟在药箱底下翻了翻,意念一动从空间取出一管药膏来递给她,“洗干净了,让婢女给你抹上,半日就好。”
安平红着脸接了药膏,还偷偷的看了一眼崔庆岳,崔庆岳并没有看她,而是专注的看着白南烟兑药,安平知道了,崔庆岳心里装着一个人,那就是白南烟,委屈的眼中划过一抹狠毒和不甘。
白南烟若无其事的继续兑药,一旁的小厮伺候崔庆岳躺下。
镇南王府。
陆廷礼双手枕着头,望着帐顶问了一句:“母妃走了
?”
“并没有,贵妃已经累了两日,此刻刚刚睡下。”冯异端着一碗茶过来,双手递给陆廷礼。
陆廷礼瞥她一眼,有些不悦:“怎么是你,无绝呢?”
平日里伺候在身边的都是无情,无情受伤,无绝就代替了无情。
自从上次冯异因为和白南烟发生不愉快之后,冯异就没了到陆廷礼跟前伺候的资格,她是求了无绝好半天,才求的一个给陆廷礼送茶的机会。
冯异直接跪在地上:“王爷,属下知错,您就原谅属下,让属下到跟前伺候吧。”
陆廷礼一下一下的拨着碗里的茶水,看都不看她一眼:“你身为暗卫,完成本王交给你的任务即可,没有我的命令不要出现在本王面前。”
冯异不甘心,以头触地给陆廷礼磕头:“求王爷给属下一个伺候王爷的机会!”
“无绝!”陆廷礼冷声开口。
无绝匆匆跑进来,心虚的朝陆廷礼揖手行礼:“主子!”
“你可知错?”陆廷礼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淡淡瞥了一眼无绝。
无绝当然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不该一时心软让冯异进来,便单膝下跪:“属下知错。”
“带她出去,自己去领罚。
”
无绝无奈的看了一眼冯异,用眼神告诉她我已经尽力了。
冯异失望的离开,眼里是浓浓的不甘心。
就在他在床上躺的无聊至极的时候,刚刚挨过板子的无绝一瘸一拐的进来禀报:“顾世子和风小郡王来了。”
陆廷礼眸子眯了眯:“顾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