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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的时间无情不知道往门口跑了多少趟,只是每次都满怀希望而来,失望而归。
无情出去看要么是没人来,要么就是朝中官员,或者军中将领,前来拜见陆廷礼,又都被陆廷礼没好气的把人赶走。
门口的侍卫看着夕阳西下,问无情:“我说,你这半日的功夫来门口来了十几趟到底是等谁呢?”
无情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就是来看看。”
门口的侍卫轻嗤一声:“真是怪了,那你一趟趟的来门口做什么?是不是看我等兄弟有没有尽忠职守?”
在夕阳中,一个大概八九岁的小乞丐,手里拿着一封信屁颠屁颠的朝这边跑过来。
门口的侍卫上前就要把人赶走。
无情眼尖,远远的就看到了小乞丐手里的信,他
笃定这封信一定就是王爷等的东西。
他上前:“慢着,我来。”
果然小乞丐跑过来,怯怯的看着身材高大一身劲装的侍卫就有些怂。不过想想雇主刚才给的一小块碎银子够他嚼用半个月的了,就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这是给镇南王的信。”
无情弯腰接过信件,从腰间摸出一块碎银子塞给小乞丐。
小乞丐送个信得到两份奖赏,心里那个美滋滋,把害怕抛到脑后,一溜烟的跑了。
无情回到书房,将信件递给陆廷礼。
“到底是阿烟知道我的心意,只要她肯低头,我就会原谅她,到底她还是在意我们的婚约。”
他很激动的展开信件,只可惜不是白南烟的字迹,神情略微失望。
无情看着主子的表情很不解,就用他极佳的视力去偷看,信上的字迹娟秀工整,上面说的是不久前白南烟和一个白府的客卿单独在房里密谈许久,两人还一起烤地瓜的事情。
陆廷礼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暴躁,拿着信的手也开始颤抖,整个人如同要爆发的火山。
无情不敢再偷看,悄悄往后退了退。
看完信件,陆廷礼当场撕碎了那封信,最后还觉得不解气,
用内力将手里的碎屑震成齑粉。
“真是岂有此理,叫张猛和刘振来!”陆廷礼暴躁不已,他本以为这封信是白南烟写给他道歉的,谁承想居然是有人举报白南烟私会男人的,上面说的有鼻子有眼,不像是瞎编的。
无情只觉得事情越来越糟糕,想知道为什么,可那封信被撕得粉碎,比雪花还碎,他根本无从知道信上后半截说了什么。
“是,属下这就去。”
在镇南王府外不远处,彩铃带着帷帽亲眼看着无情拿着信进去才离开。
回到梧桐苑,她跟白南梅禀报了此事,白南梅十分得意:“我就不信这回镇南王不退婚,若我是男子,我的未婚妻子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甚至到别的男子府上作客,还落水回来,我都要气死了,是铁定要退婚的,这种绿帽我可戴不来。”
彩铃也说:“是,姑娘说的对。”
赵思若也嗯了一声:“表姐这话说的不错,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只是不知道镇南王会不会退婚。”
白南梅哼了一声:“是男人都受不了这个,镇南王身居高位,想嫁给他的姑娘多的是,乖巧顺从的姑娘也多的是,你觉得镇南王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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