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烟指着陆廷礼的背影大骂:“谁不退谁是小狗!”
陆廷礼走到扶柳院门口的背影一僵,心里更气了,她居然说自己是小狗?
罗桃着急的站到白南烟身边:“姑娘,怎么连退婚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这怎么行?再怎么着也不能说这样的话呀。
白南烟也气坏了,指着身后一堆的狼藉,气呼呼的骂人:“你看看,有他这样的吗?我只不过跟人家说几句话,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还给我甩脸子看,他以为他是谁呀?还没成亲就这么管着我,这成了亲还了得?”
“还真以为我非他不可呀!”
罗桃也是无奈,她招手让外面的素灵等人进来收拾地上的狼藉。她拉着白南烟坐回圆凳上:“姑娘,差不多得了,王爷都走远了。”
白南烟在桌上拍了一下:“气死我了,真霸道!太霸道了!就没见过他这样的,你说我从前就怎么没看出来他是这样的人呢?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我就不跟他订婚了。自己一个人过不香吗?”
罗桃瘪瘪嘴,主子这回是真生气了,叹息一声道:“姑娘,奴婢去给您倒杯茶来,您消消
火!别让梧桐苑那边看了笑话。”
白南烟气还没消,怒哼一声:“笑话?我就是个笑话!谁爱看谁看!”
“姑娘,可不能说这样的气话。”罗桃想往外走去沏茶,白南烟这个状态,她不放心啊。
如儿将摔在门里一截门外两截的簪子捡回来,捧在白南烟面前:“主子,这簪子好贵的,怎么办?”
白南烟没好气的说了句:“扔掉!”
如儿不像罗桃那般大胆,敢去劝说主子,她只有服从的份,瘪了瘪嘴道:“那奴婢真的扔了去了。”
罗桃也没阻止,左右簪子已经坏了,就是修好主子也不会戴了。
“扔了吧。”她安慰了白南烟一句,“奴婢去沏茶。”
白南烟不能消气,一想到陆廷礼隔着老远用内力拂落桌上的东西,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呀,这个是给自己尥蹶子了?
她走到院子里气呼呼的来回走:“你生气我还生气呢!”
屋顶上的张猛也觉得白南烟过分,这种事情发生不止一两次了,她跟崔庆岳,跟徐飞涵,跟安郡王,还有跟那个糕点师傅梅西,总之就没少给王爷戴绿帽子,王爷已经容忍这么
多次了,已经忍无可忍了。
张猛也不理解白南烟的做法。
他躺在屋顶上,瞧着二郎腿,看白南烟滑稽的发泄不满。
虽然他现在一点也不想保护白南烟,但王爷没下令让他离开,他就得守在这里。
梧桐苑里。
白南梅十分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