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来,白胜就问,而且遣退了所有的下人。
白南烟忙活大半日连口水都没喝上,一进前厅的门就让罗桃上茶。
白南烟摇摇头:“毒是解了,但是身体从此垮了,活不过一年。白南星下的毒,皇上已经下令凌迟处死,现在应该在菜市口行刑呢,好歹父女一场,你要不要替她去收尸?”
白胜脸色垮了下来,愤怒至极:“收个屁!这个逆女,临死还要拉白家垫背!好歹殿下对她好了几年,她就不能看着殿下对她好过的
情分上,放过殿下?她自己为什么被休她不清楚吗?怎么能将过错全都怪到殿下头上?”
白胜气的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圈,冲天的怒火无处发泄,胡子气的直抖:“逆女,逆女!虽然这次皇上看在你给殿下解毒的份上,没有治白家的罪,可陛下这个人看着温和宽厚,实际上是个心胸狭窄之人,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拿着这件事说事。”
“真是逆女,想要我给她收尸……”白胜突然想起来,连连摇头,“都怪我,当初直接让她浸猪笼,哪有现在这种事,哎呀,这下可糟了,皇上……”
皇上实在是个心胸狭窄之人……
“那怎么办?”白南烟对宣和帝不了解,但她知道她老爹在朝为官多年,
一定不会胡乱说皇上的坏话,“我救了陆明礼,皇上没有任何的赏赐,连句感激的话都没说,不会是记仇吧?”
白胜认真又慎重的看着白南烟:“你怎么可以直呼殿下的名讳呢?你不知道,皇上这个人最近是不会动咱们家,可日子久了就说不定了,我得赶紧给咱们找个后路。”
“皇上肯定是记仇了。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好在此事
不急,咱们只要以防万一就行,你忙了半天也累了,你坐下说。”
罗桃端了一壶茶来,顺便禀告:“镇南王派人传话来,让姑娘不要多想,别人问起楚王的病情不可透露一个字,若是实在避无可避,就说楚王殿下已经安然无恙。”
“我知道了。”白南烟端起茶杯喝了一碗。
白胜自然知道轻重利害:“对,这件事不可在告诉别人了,你就按镇南王殿下说的办。”
他站起来叹口气:“我去瞧一眼。”
说完他就往外走,白南烟对着他的背影:“让子墨也去送她一程吧,好歹是亲姐弟。”
白胜脚步一顿,什么也没说。
罗桃上来小声说:“少爷这几日情绪才好一点,说要学着做生意,奴婢觉得这事还是别让少爷知道的好。”
白南烟微微扯唇:“我还不知道这个?只怕子墨也不大愿意去看,去不去就看父亲的意思了,反正我是不会多嘴去说的。”
白南烟心里是痛快的,这个害死原主的人终于要死了。
原主可以瞑目了,那个亏待原主,不把原主放在眼里负了原主一生的男人,生命也快走到尽头了。
善恶到头终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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