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什么,只是有些疑惑,现在想通了。”景煜珩如实说,“一开始我还纳闷后来的事为何次次冲着我来,现在想来肯定有人知道我的身份想除掉我罢了。”
惠安郡主心怀歉疚:“这些事都是诚儿的不是,他误以为我杀了郡马跟你们有关,这才做出重重荒唐事来,等我抓他回来,一定好好管束。”
威帝摆了摆手:“诚儿是个好孩子,既有他父亲的聪明机智,又有你的率真,敢作敢当绝对不会背后下黑手,只是他还年幼,难免被人利用。”
郡主被点醒:“父皇是说允王在背后指使的诚儿?”
这点景煜珩白苗苗也认同:“杨诚才多大的孩子,没有人背后指使他断然没有这么
重的心机。”
惠安郡主提议:“父皇,为了避免允王趁机拉拢朝臣,您还是早些带这孩子回京的好。”
“回是要回的。”威帝目光灼灼,看向景煜珩,他对景煜珩的身份还有一丝的不确信,所以,要滴血认亲。
很快,便有宫人送上来清水跟银针。
“只要将我们的血液滴入水中,便能确定你的身份,如此,也能堵住朝堂大臣的悠悠之口。”
事关重大,必须一切谨慎,景煜珩愿意配合。
惠安郡主提出:“父亲身体不好,女儿也是皇家血脉,还是让女儿来代替父皇滴血认亲吧。”
威帝摆手:“寡人亲自来。”
宫人捧着清水跟银
针,缓步送到威帝面前,就在宫人从面前经过的时候,白苗苗发觉不对。
她在医馆常见银针,经常使用的银针是发亮的,而这两枚银针虽然也亮,但亮中透着污浊。
眼看威帝缓缓拿起银针要刺破自己的手指,白苗苗一个健步冲上去,抬脚踹开宫人。
威帝被白苗苗的举动惊住,厉声呵斥:“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