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只在买卖上打过交道,白苗苗不想多说。
但景桃花不觉,解释道:“我哥被人诬陷私藏五石散关进大牢,牢头让我们拿一千两银子救人。”
“五石散!”赵老板开医馆多年,他最是清楚,“自从朝廷把五石散列为禁药,别说市面上没有成品,就是原材料都很难买齐全,你们就是梨山的普通民户怎么会有五石散。什么时候被抓的?具体怎么回事?”
没想到老板这般通透,白苗苗也不藏着掖着:“就是那天从你这里离开之后,有人偷偷把一包五石散塞进我们包里,又带官兵来抓。”
“世风日下,
污吏横行,那个牢头我也听说过,可不是好对付的。你们若真是冤枉的,可以去找县老爷告状伸冤。”赵老板提醒道。
“我们也想过这个办法,但是县老爷去了曲阳一时半会回不来,牢头只给我三天时间,凑不齐一千两银子我相公就危险了。”白苗苗默然,一想到景煜珩在牢里受苦,她心里就似万箭穿心。
景桃花哽咽道:“虽然在村里人帮衬下我们凑齐了八百多两,但现在还差一百多两,实在不知道上哪弄去。”
白苗苗示意她别哭:“这里是医馆,赵老板还要做生意呢。”
“你们别急,二百两银子我
还是有的。”赵老板让人拿来二百两银票,“现在应该够救你相公的了吧。”
白苗苗大喜:“可是···为什么啊,我们只见过一面,您怎么就信任我们还拿出这么多钱帮助我们呢?”
“虽然只见过一次,但我觉得你们夫妻两个都不是坏人,我们已经是朋友,朋友就是互相帮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