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起来就去套牛车,咱们去镇上给你哥送饭。”白苗苗把蒸好的菜饼子装碗,再用布包起来。
景桃花还迷糊着:“你起这么早做饭就是为了给我哥送去?”
“是啊,大牢里的饭食不干净,我得亲自给相公送饭。”白苗苗手脚麻利收拾好东西,“走啊。”
还剩下两个菜饼子,两人一人一个吃着,白苗苗揣着给景煜珩的饭驾车,景桃花则抱着他们所有的银钱。
才上马车,白苗苗忽然觉得小腹一痛,好似有一把钢针在里面扎疼的她倒吸口凉气。
“你怎么了?我瞧着你起色不太好。”
景桃花摸她额头,“也不热啊。”
“我没事。”白苗苗才一动,忽然感觉有一股东西从身体流出,“好奇怪。”
景桃花看她捂着小腹,唇色苍白,忽然明白了:“你是不是来癸水了!”
“不会吧!”白苗苗跑去屋后茅房一看,裤子上面一片殷红,还真是来癸水了。
这癸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在景桃花的提点下穿上月事带,两个人再次出发,一出门就碰到景大山,三个人一起去镇上。
半路上,景桃花还问:“大哥,再过几日就是夏收了,村里人人都在磨刀缝布袋准备收
粮食,你跟我们出来大嫂该不高兴了。”
景大山一笑:“你大嫂还是明事理的,今日一早还说了,说我怎么也是大哥,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