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牢头的桌前等着牢头跟医馆老板,既然洗刷清白无望,只能另想办法。
待到牢头跟医馆老板一出来,直接问:“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宋四棍微微惊讶:“钱老板,小娘子问你话呢。”
医馆钱老板跟他相视一笑:“很简单,我要一百两···”
一百两银子,这对他
们来说小事一桩,白苗苗果断答应:“可以。”
“黄金!”钱老板抠着耳朵一吹,“整个丰城谁不知道我钱某人跟宋四爷是拜把兄弟,敢惹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百两黄金就是一千两白银,白苗苗恨得牙痒痒:“之前的事明明就是你想赖我们的鹿跟药费在先,现在又要一千两,你也太狠毒了。”
“无毒不丈夫。”钱老板反以为荣,眼睛色眯眯的打量着她,“你要是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也行,你给我当小老婆,再让你相公给我斟茶递水磕头认错,我便开恩放了他。”
“你休想!”白苗苗抬手打去,手
却在半路停下。
如她担心,钱老板冷声道:“你敢打我?就不怕这巴掌落在你相公脸上?”
现在景煜珩在这些人手里,体会了官场黑暗她不敢赌景煜珩不遭黑手。想了想搬出县老爷试探:“你们勾结起来陷害无辜百姓,就不怕县老爷知道了降罪!”
“哈哈哈~”宋四棍仰天大笑,朝外面一招手,过来两个抬着大木桶的狱卒,里面是稀拉拉的米粥,一大桶放的没有一口米,这就是囚犯一天的饭食。
当着白苗苗的面,宋四棍抓起一把灰土撒进去,手掌在白苗苗面前一晃而过:“在这里,四爷我的手就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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