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松了口气,冲白雪笑反被一眼瞪回去,白雪难过地问:“村正爷爷,他这一死不就没人能证明我爹娘的清白了吗?”
村正捋了捋胡须,道:“这么说不假,但也不能证明人就是你娘找来的,他是这个案子最关键的证人,没了他···”
白苗苗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没了他这件事就只能不了了之,我们家也没损失什么,算不得什么大案子。”
村正点头:“是啊,这个事只能不了了之。”
“那我娘不能白被烫!”白莲不甘质问。
“当时苗苗被那个半仙的迷药迷晕,这点从那人身上搜出用了一半的迷药以及床
上残留的迷药粉末,都证明苗苗说的不假,你娘被烫伤很可能是那个大仙慌忙逃窜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澡盆。”村正凛然道,“烫伤你娘的是那个半仙,他人都死了也算是受到应有惩罚,你娘被烫伤就算是个教训,不明不白的人怎么能随便往家带,真要是害死了苗苗就不是被烫伤这么简单的事了。”
白怀忠回来的时候,这件事已经尘埃落定,虽然白苗苗没有提及一个字,他却愈发害怕起来,一天都没敢逗留,当天下午就又回到镇上去了。
这也惹得吴月红天天趴在床上咒骂他没良心,自己被烫的这么严重他也不留下
来照顾。
白苗苗才不管她,每天就是跟景桃花一起准备自己的嫁衣,当然,景桃花针线手艺很好,根本不用她插手,她每天就是过去说说话喝喝茶,日子飞快的过着,很快就到五月份。
景桃花亲手包的粽子,景煜珩又从山上打了野鸡野兔,送到白家。新姑爷送礼再加上过节全家团聚,白怀忠实在推辞不掉才回来,在家也不像之前在院子里喝茶,整天闷在屋里不出来。
吴月红的烫伤好了大半,不顾大夫劝说硬是出门待客,家里再乱不能让程家看出不好来。
端午是大节,程志远也来送礼,他的礼可比景煜珩的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