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云儿给朕送来的,朕当然要尝尝。”他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泪光。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乾隆喝了小半碗粥,夹了几口菜,用了两块玫瑰乳酥后便放下了筷子,萧云也并不勉强,起身将东西收在食盒里。
乾隆见状拉住她的手,把人拉到自己身边:“你别动了,一会儿让小路子他们进来收拾就好,再抻到孩子可如何是好?”
萧云主动将乾隆揽进自己怀里,轻轻拍着乾隆的后背:“昨晚您是不是一晚没合眼。”
乾隆老实的点了点头,声音低哑:“嗯,朕昨晚看着永璐去世居然还有一丝高兴,云儿,是不是觉得朕冷血?可是,你不知道,从永璐出生以来,就十分虚弱,来来回回的生病,朕知道胎里的亏空不好补。”乾隆抱着萧云的腰身,他从未如此和一个人敞开心扉,可面对她,他好想和她坦诚相待,“可是每当朕看着那一根根针扎在他那么小小的身子上,那白白的胳膊上全是针眼,朕就就觉得或许死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
“我知道,都知道!孩子是谪入凡间的仙子,现在也是归位了,那里不会再有病痛了。”萧云轻轻抚摸着乾隆的头发。
乾隆靠在萧云的怀里,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气息:“云儿,朕有些累了,你陪陪朕,抱抱朕。”
萧云轻轻抚摸着乾隆的头发,柔声道:“那您躺在我腿上睡一会儿好吗?我陪着您,哪也不去,好不好!”
乾隆点了点头,躺在了萧云的腿上,那淡淡的香味让他安心下来,呼吸渐渐平稳,随后那滑滑的小手在自己头上轻轻柔柔的按着,让他舒服的打起了轻鼾。
“奴才给大国师请安!”小路子和齐朔在门外给若必多吉请安。
“两位公公许久不见!”若必多吉微笑着回应。
“贵妃娘娘在里面,大师稍候,奴才进去通报!”
小路子蹑手蹑脚地走进东暖阁,看到乾隆枕着萧云的腿睡的正熟,小声说道:“娘娘,皇上之前邀大国师来养心殿,此刻大国师在外等着,您看?”
萧云轻轻抬起头,看着乾隆熟睡的脸庞。她轻声说道:“皇上刚睡下一会儿,不过既然早有约,还是请国师先到西暖阁稍等,本宫唤醒皇上。”
“是,娘娘!”小路子恭敬地退出房间。
说着,她轻轻拍了拍乾隆的肩头:“皇上,皇上……”
乾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萧云正关切地看着自己,随即起身问道:“朕睡了多久?”
“您睡了不到一个时辰。”萧云看向那西洋钟说道。
“若必多吉进宫时,朕邀他来养心殿,不知到了吗?”乾隆点了点头,随即想起什么似的。
“皇上,我让小路子把大国师请到西暖阁了,您别着急。”萧云给乾隆整理着衣服。
“你跟朕一起见见他。”乾隆拉住萧云的手往外走去。
“好!”萧云温柔地回应着,与乾隆一同前往西暖阁。
西暖阁
若必多吉看到乾隆和萧云携手而来,立刻站起身,双手合十,微微低头致意:“若必多吉参见皇上,贵妃娘娘!”
“国师不必多礼!”乾隆微笑着说道,“朕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若必多吉微笑着回应:“皇上政务繁忙,能抽空见贫僧,已是感激不尽。”
萧云也走上前,盈盈施礼:“见过大国师,早闻国师之名,今日得以一见。”
“娘娘有礼,贵妃娘娘安。”若必多吉望向萧云时,脸上掠过一丝微妙的不自在,但很快恢复常态。
“十四阿哥之事,还请皇上不必过于悲伤,此事命中注定,一切皆有定数。”他劝慰着。
乾隆点了点头:“除了永璐一事,朕担心的还是云儿腹中之子。”
“娘娘吉人天相,定能母子平安。”若必多吉双手合十,眼中却闪过一丝担忧。
“多谢国师!”萧云感激地起身道谢。
“朕希望国师能在宫里念经祈福,直至云儿平安生产!”乾隆握上萧云的手轻声说,“朕只希望这些可以保你和孩子母子平安就好!”
若必多吉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理解:“这是自然,贫僧会在宝华殿为贵妃娘娘和龙裔斋戒沐浴,诵经祈福,以保娘娘平安生产。只是此事也需皇上娘娘静心以待,唯有心境宁静,方能如愿以偿。”
乾隆感激地点点头,随后与若必多吉深入探讨佛理。萧云静静地坐在一旁倾听,心中确信此人无愧于“活佛”之称。
最终,萧云亲自起身送若必多吉离开养心殿。在殿门外,若必多吉又补了一句:“人生从前往后看全是变数,从后往前看皆为定数。你是变数,也是定数。命论终生,运在一时。逆天改命,代价几何?”
望着行礼离去的若必多吉,萧云轻声低喃:“定数,命数,逆天改命,代价几何,她算是逆天改命吗?那代价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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