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几人又询问了一下何雨柱,在了解具体事情后。
阎埠贵眯着眼睛分析道。“这事儿确实蹊跷,老许说的不错,按说小偷不会只拿两个罐头,要么全拿,要么一个不动。这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还玩了一手栽赃陷害。知道柱子和大茂这俩小子从小就闹腾不对付,一点就着。所以这事断定是院里人干的,就是不……”
话还没说完,就被刘海忠打断。“不可能呀,咱们院里的人都知根知底,谁会干这种事儿?”
许富贵接话。“老刘你也听到了,柱子东西是早上走后到他回来之前丢的,大白天的院里人都在,外人进来不可能不被发现。”这事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
刘海忠也不过脑子,老神在在的点了点头,感觉很有道理,直接开腔。“开会,这么恶劣的行为,必须揪出这个贼严惩。咱们院里住着个贼,那大伙上班去了,家里是一点保障都没有。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易中海眉头紧皱,默不吭声,他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事情不会那么巧合。估计这事就是贾张氏干的,午餐肉的味道他刚刚路过贾家门口闻到了。
要是不牵扯到许富贵这个老阴货,何雨柱那边私底下说一句就能办了,但现在这事可就麻烦了,要是处理不好那可能会是后患无穷。
真是想不通,贾张氏怎么想出这馊主意,把东西丢许家门口垃圾桶,玩了一手栽赃陷害,直接小事化大事。
这可不是平时妇女之间的拌嘴,关乎许家的面子,骑到许富贵头上,他肯定死抓着不放。而且偷盗,已经算是犯法了,保,是肯定保不住的,只能想办法不经动公安,在院里处理,还得平息许富贵报复的心……
“喊院里人开会吧,如果主动站出来,那就从轻处理赔偿道歉就算了,要是没人承认,那就只能报公安。大伙分头喊人,我这饭吃一半,唉,真够闹心的。”说完他便带头先走。
阎埠贵附和着。“对,喊人开会,大伙都动动,哪有千日防贼的。”
吴胭脂见已经确认,是院里有人栽赃陷害她儿子,直接发飙开骂。“是哪个不要脸的死绝户陷害我家大茂,干这种缺德事,不怕吃饭噎死,出门被车撞死……”
许富贵拉了一把媳妇,阴沉的说道。“好了,你少说两句,这事肯定没那么简单的算了。”
何雨柱见这阵仗,好家伙,这两个罐头整的,好不容易和妹妹吃个饭,这弄的哪样啊?合着我自己找事的感觉……
得,先将老太太喊来再说吧。
不一会儿。
中院何家门口,院里人都纷纷来了,正是吃饭点,好多人一个个手里还都端着饭碗。
这次没有四方桌,大家围站着,边吃边开会。
刘海忠看着众人到齐,便积极的率先开口,面露严肃,义正言辞慷慨激昂地说道。“打扰大伙吃饭,对不住了。
主要是咱们院里今天发生了一件很严重,恶劣的事情。咱们院里有人挑开何雨柱家的窗户,偷了两个罐头,一个午餐肉罐头一个水果罐头,这罐头市面上没有的卖,是胜利罐头厂的军需罐头,很好查。
最可恨的是这个贼,吃完了的午餐肉罐头空盒子,故意丢在老许家门口垃圾桶。大伙都知道何雨柱和许大茂这两下子,大小就闹腾,这不是明显的要栽赃陷害嘛。
所以这个贼不仅偷东西,还用心险恶,恶意挑起事端,我们院一向和睦,绝不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经过我们几个人商议,如果现在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可以从轻处理,赔偿道歉,并向大伙保证不再犯了,否则就报公安,抓住这个祸端赶出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