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洵只迈出一步,江舒立刻光着脚追了出来,她一把从令洵身后抱着他的腰,哭泣道:“令洵哥哥,我不是故意对你凶的,我只是……我只是爱你,喜欢你,你为什么就不懂?难道你心里还藏着韵珠姐吗?她已经结婚了,你已经没有机会了,为什么不回头看看我……你宁愿在外面找野鸡,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吗?”
令洵的眉心蹙了起来。
积年那些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
江易来见女儿越说越离谱,一把将江舒从令洵背后扯下来。
呵斥道:“江舒,你这样像什么样子?给我有点骨气。”
江舒呜呜的哭着,令洵整理一下衣服,看向内间的垃圾桶,不悦道:“我耐着性子看你们演戏,应该也算仁至义尽了,大家彼此都留点面子。”
江易来随着令洵的目光看向垃圾桶。
方才被烟头燃烧的那面纸巾,有被茶水浇了,已经全部烂掉,隐约露出纸巾
他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晚上江舒吃完鸡肉,他开窗通风,故意抽了几张纸扔进垃圾桶,盖住发现了破绽。
他给令洵打电话说,江舒好几天不吃不喝……
他一张老脸一阵黑一阵红,自知理亏,什么也说不出,只得扶着江舒的胳膊,恨铁不成钢的呵斥道:“回去吧,祖宗,别说了。”
被宠坏的江舒哪里肯听。
挣脱江易来的手,对着令洵的背影哭诉道:“你这样的人,活该被韵珠姐甩掉,活该单身一辈子!你冷心冰肺,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爱你……唔……”
江舒的嘴,被江易来猛地捂住。
令洵脸色黑的滴水,他懒得和这对做戏的父女解释。
一句话都没说,迈步走出病房,顺着楼道头也不回的进了电梯。
病房内的话,被护士台的三个值班护士听了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