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说咱们清原县也太穷了,就没什么像样的产业,好不容易有个老板投资了化工厂,成了咱们县的纳税大户,县衙署的那帮狗官可不得像宝贝一样护着他吗?他们升官发财全靠这切工厂捞政绩呢!我们老百姓在他们眼里又算什么呢?”
又有一位长辈在路远身旁吐槽道,好像此时他们除了吐槽,骂骂那些黑心老板和狗官,什么也做不了。
“既然环保署和县衙署不管,你们就没去找工厂老板交涉吗?”路远眉头紧锁,忍不住又问。
“去了,我们几个村组织了十几个年轻人亲自去化工厂找他们的老板曾涂交涉了,哪知道那个曾涂蛮不讲理,仗着自己有钱有势,连话都不让人说完,就让保安赶人。
咱们这些年轻人都憋着一肚子火呢,当时就跟厂里的保安干起来了,那几个保安倒没什么,关键是曾涂的外甥曾阿牛太厉害了,他简直就是个怪胎。
路远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堂叔,各位长辈,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看着不管。咱们得想办法解决。”
堂叔微微一愣,随即苦笑道:“远啊,你说得轻巧。那化工厂的老板曾涂有钱有势,和县衙署的领导也有密切关系。咱普通老百姓,哪能斗得过他呀。”
另一位长辈也忧心忡忡地说:“是啊,远。咱还是别去招惹那麻烦了。风水问题回头再慢慢想办法解决吧。”
路远却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堂叔,各位长辈,这河水污染的问题不解决,咱们路家村就没有未来。而且临近几个村都需要清水河的水灌溉庄稼,这影响的可不是咱们一个村的人。”
堂叔叹了口气,说道:“远啊,你这孩子就是倔。你可知道那化工厂老板曾涂有个外甥叫曾阿牛?那可真是个怪胎啊。”
说到曾阿牛,堂叔的脸上露出惊恐之色。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那曾阿牛是曾涂的外甥,长得跟个黑铁塔似的,那胳膊比咱的大腿还粗,站在那儿就像一座山。那小子才十七八岁,但是力大无穷,一拳能把一块大石头打得粉碎。
更可怕的是他还铜皮铁骨,就是拿刀捅都伤不了他分毫。听人说,他是她娘跟一个山里的怪人怀的孽种。她娘未婚先孕,在他未出生之前就病死了。
这小子是在他娘死了两个月之后,从他娘的棺材里爬出来的。后来被他舅舅曾涂收养,长到现在,跟在曾涂身边,成了他最得力的打手。只要曾涂一声令下,他就跟忠实的猎犬一样,逮着人就揍,那下手可狠呐。”
“是啊,路远。那些去工厂闹事的青壮年,十几个被他一个人打得人仰马翻,全都住进了医院。好几个月才出院呢!这曾阿牛的确是个狠人。”几位长辈也纷纷点头说道,脸上满是畏惧之色。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