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眉头更紧了,“你说也是,这孩子怎么能找后爸去签名呢?这不是打昊子的脸吗?&34;
“哎哎哎,纠正一下,不是‘后爸’,他们两口子还没离婚呢,外头那位没名没份,只能称为‘第三者&39;。”杨震又&34;正儿八经”地给我&34;上课”。
“行行行,第三者第三者。”我哭笑不得,“那你的意思是说,小果早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存在?”
“对,他和他妹小童应该早就知道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孩子和那位‘第三者’感情还挺好,昊子昨晚发现两人还经常在一起组队玩手游,这可又把他气得不轻。”
“这有什么难理解的,就是那个‘第三者’想拉拢孩子呗。一个爹天天教训你,一个爹天天陪你玩游戏,要是你回到七八岁,你怎么选?”
杨震不可思议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给我竖起大拇指:“请你来真是找对人了。”
“行了,好好开车吧,这种夸奖的话我听多了。”我微微一笑,“我记得前面路口有家蛋糕店,到那儿停下车,咱们去给俩孩子买个蛋糕,这俩宝贝这几天估计都没好好吃饭。”
和杨震待在一起永远那么轻松,不管是聊案子还是聊生活,他总能明白我想说的点,总能看出我在这句话背后的情绪。和有些人聊天,聊着聊着可能就恼了,但是和杨震却从来不会,我们俩有几乎一致的三观,就算偶尔闹了情绪,也很快就能和解。
杨震是那个愿意和我一起聊天的人,这一点从六年前刚认识他起,我就心知肚明。
路途在闲谈中飞快缩短,眨眼间便来到了钱明昊的别墅楼下。
还没敲门,就隐隐能听见里面的哭声、吼声,待门打开时,昊子五岁的女儿小童一见到我就朝我身后飞躲。
“乖啊小童,不怕不怕。&34;小童一双大大的眼睛里充满恐惧。她和我并不熟悉,此刻或许是因为过度惊恐害怕,她急需找一个安全的臂弯躲避枪林弹雨。
我抱起她,拍了拍她的后背,这个动作极大地赢得了小女孩的好感,她将头贴在我的肩上,小心翼翼地看着客厅里的父亲和哥哥。
保姆和司机已经被放了假,家中只剩下了父子三人,客厅里的家具东倒西歪,地上铺满了碎纸片、砸烂了的水杯,还有被果汁污染的地毯。听说爷爷奶奶本想把孙子孙女接回去,但是钱明昊死活不让小果走,而小童一向黏着哥哥,哥哥不走,她也坚决不走。
小果正在和他爸较着劲儿,见我们俩来,干脆赌气回到了房间,转手就把房门反锁上。我和杨震对了一下眼神,他去劝住钱明昊,而我去负责找小果。
“小果,我是季洁阿姨,是杨震叔叔的朋友,我们见过几次面的,你还记得吗?”
屋里没有动静。
“你饿坏了吧,阿姨给你带了提拉米苏,你能不能打开门让阿姨把蛋糕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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