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这辞镜在楚国时,三天两头病危,动不动就被太医告知熬不过去,但自从来了梁国居于弘法寺后,身子日渐大好,到现在已然同常人无异。属下还打听出了悟大师对此弟子评价甚高,极为喜爱,说他虽是孩童,却有大智慧,于佛法上的见解常人望尘莫及,还说他下世来的职责便是普渡众生,假以时日,是位能定乾坤的大人物。”
“只是了悟大师同逍遥王约定,只收留辞镜三年,了悟大师昏迷那日,正巧三年期满,这才连夜将辞镜送回楚国,更巧的是,辞镜前脚走,了悟大师后
脚就吐血昏迷。”
暗三说完这些后,顿了顿:“只是属下不解,听闻辞镜对了悟大师极为亲近,连逍遥王都及不上,而辞镜又得了悟大师看重,既如此,为何辞镜走的那般匆忙?况且他才走了悟大师便吐血昏迷,性命垂危,总觉得这其中有些扑朔迷离。”
暗三说罢后,便低头垂眸,不再多言。
许久,韩湛才道:“了悟大师本事了得,能洞察天机,是为不得了的大人物,他能在那个时候叫辞镜下山回楚国去,定然是他知道些什么,这才如此,因此答案还得在顾长宴身上找。”
只是了悟
大师已经昏迷好几天,今日才传出消息,可见情况委实不妙。
“主子的意思是,叫属下盯着顾世子?”暗三问道。
“倒不必刻意盯着,只是他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事无巨细,你须得随时来报。”
“属下遵命。”
“还有灵妃。”韩湛眯了眯眼眸,“叫人盯着她,这个女人城府深沉,诡计多端,能将狗皇帝玩弄于鼓掌之中,还挑拨箫奕德造反,这般狠辣的人必须盯着,以防她玩花样出什么乱子。”
“对了。”暗三想起一件事来,“还有一事,属下须得禀报,属下已经查清楚,箫奕
德的毒药是灵妃给的,若非灵妃,箫奕德还不会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