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同楚曦串通一气,牟足了力气,要弄死韩湛,楚曦说的好听,说什么只要韩湛死了,定会叫韩谦继承侯府,偏生罗氏这个蠢货还信了。
如今事发,罗氏便不得不派人去给楚曦送信,这才知道楚枝派人把自己的院子给围了。
罗氏气的七窍生烟:“真是反了天了,竟然敢派人堵了我的院子,成何体统!她这是不忠不孝!”
罗氏亲自去外面,扬言若是不让开,必定处罚他们。
罗氏到底是主子,有人便被罗氏唬住,让开一条路来。
有人聪明,立马趁人不注意小跑去禀告楚枝,楚枝知道罗氏不死心,早就防着,也不着急,罗氏能出得了院子,却出不了侯府。
果然,罗氏派去送信的人被拦下,守在侯府的可是府上侍卫,并非丫鬟婆子,不敢轻举妄动,又只能回去告诉罗氏。
罗氏怒火中烧,要寻楚枝算账。
“我今日才知,原来侯府竟然是你当家做主了,我这个做母亲的竟什么也不是了!”罗氏一改往日温柔,眉眼之间尽是厉害。
“好端端的,母亲这是怎么了?竟生这么大的气?”楚枝笑道。
“你少跟我装蒜,我且问你,你派人堵
在我的院门口,又派人守在侯府,不让我出去是何意?你这是防谁呢?”
“防?”楚枝故作诧异,“母亲怎么会这般问?我有什么可防的?还是说……母亲做了什么?若是没有我怎会防着您?母亲莫非是昏了头,说胡话罢!”
“你——”罗氏被楚枝这话噎的说不出来,楚枝这个贱蹄子,怎么会这么问?难道她知道了什么?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她一定是故意说这些话来堵她的,遂道,“那你得给我解释一下,为何要派人守住府上各个出口,不让我的人进出。”
大有楚枝不说个一二出来,这事不会善罢甘休的架势。
楚枝笑道:“母亲怕是误会了,府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这么做是为了以防万一,同时也是防止刑部突然来抓人,这才派人守住侯府,儿媳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侯府着想,万没有旁得意思,更不用说针对母亲您了,母亲误会我了,儿媳真的没有。”
罗氏知道楚枝向来巧舌如簧,跟她辩解说不出什么来,便拿出婆婆的派头,想要压她一头:“既如此,那你赶紧叫人把我身边的人放出去,我这边缺了些要用的东西需差
人买回来,耽误不得。”
“这个好办,母亲都需要些什么,您只管说便是了,我亲自安排人去买,何必劳烦母亲的人呢!”
罗氏“啪”一声将茶盏放在桌子上,冷着脸道:“我看你今日是铁了心要和我作对。”
楚枝道:“看来母亲同我有些误会,既如此还是等父亲回来罢,相信父亲到时候会秉公处理。”
听到忠勇侯,罗氏眼底划过一抹心虚。
旁人不知道,罗氏却一清二楚,莫看忠勇侯现在没了实权,还好说话,随性的很,实则是个厉害手段,再加上罗氏做贼心虚,她本能认定,一旦把这事捅到忠勇侯面前去,忠勇侯定会查出猫腻,若是叫侯爷知道是她联合楚曦帮助四皇子设计陷害韩湛,那她就完了。
便立马转了口风:“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父亲如今正是忙的时候,何必因为这事去烦他?罢了,你既然不愿我也不强求,反正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如今是不把放在眼里,压根不拿我当婆婆看,也是……谁叫我是个继室呢?”
罗氏说着说着,竟然还哭了起来,“外人都道我如何风光,哪里知道我心里的苦,想我把你和湛儿比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