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兄与我何必这般生分,你大可称呼我一声长宴。”
海修延温和笑道:“礼不可废。”
知道海修延的性子,顾长宴也不强求,只是对他说道:“不知海兄眼下可还有空?有些事我想同海兄聊聊。”
此时已是后半夜,海修延为了考取功名十年寒窗,早已练就一身熬夜本事,眼下确实还好,便点头:“可以。”
两人去了海修延的屋子,下人准备好醒酒茶后便退下了。
顾长宴问:“海兄这段时日如何?方才听知府大人对你赞许有加,说你查了好几个案子,为百姓做了好事。”
“不过是为陛下尽忠
,为百姓造福,谈不上什么。”
“说起来我先前就极敬佩海兄的为人,如今能和海兄共事,当真是三生有幸。”
海修延一早就接到旨意,陛下叫他协助顾长宴和韩湛二人赈灾。
“世子莫要这般说,此乃下官本分。”
顾长宴说了几句,见海修延应对得当,滴水不露,便点破来意:“说起来,海兄同福安县主也算是交情颇深,先前福安县主和小侯爷大婚,您因为在江南,便也未曾赶回去,但也送了厚礼过去,可见海兄甚是有心,听说福安县主极喜欢海兄的礼物呢!”
海修延笑了笑:“不过是些小玩
意罢了。”
“那也是海兄的心意。”
话音未落,视线两两相对。
“县主乃我救命恩人,自然要用心。”
“是吗?”顾长宴笑了笑,“先前我也曾向陛下求娶福安县主,只可惜,被小侯爷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