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秦飞在这种不恰当的时机,突然举起了手。
他插嘴:“我也知道这个秘密了,蒋哥,我能加入你吗?”
“秦飞,你也疯了?”白宇扳过他的肩膀,“你脑子有病啊?”
“是你不能接受新事物。”
白宇瞪大眼睛,“这算什么新事物?”
秦飞一脸跟他无法沟通地摆手,对蒋叶希说:“我一直隐隐约约听说过,我愿意加入你。”
无语的人变成蒋叶希:“我刚刚是跟白宇说话,没有邀请他,也没有邀请你。”
“但我们都已经知道这个秘密了。”秦飞激动地说,“让我也成为秘密的一员吧!”
温顽怀疑他想加入根本是因为觉得刺激,晚期中二患者。
“你真是有病!”白宇推开他,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无法冷静一边试图冷静。
“你已经知道这些事情,让你加入也没关系,我需要更多的知情手下,而不是像之前一样,我一边办案还要一边隐瞒你们。”蒋叶希从头至尾说这些话时都很平静,第一句是对秦飞说的,接下来的话则是说给秦飞和白宇两个人听,“我相信你们都不喜欢被人瞒着做事,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我把你们一起叫过来,开诚布公地说话,现在秦飞愿意加入,那么白宇你呢?”
白宇仍然抓着头发,瞪着眼睛看向蒋叶希,“你是认真的?”
“不然你真的以为我们都是神经病,你一个人是正常人?”蒋叶希问。
白宇摇摇头,“不行,我要等陈警官和李警官回来……”
“等他们回来,洪城里不知道死了多少个人!”蒋叶希终于发怒了,他用严厉的语气问,“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挑选这个时机把真相说出来?难道你真的以为我手下没人可用,不告诉你们我就没办法了?我一个人,加上这位我请来的温小姐做帮手,我们可以想办法解决这件案子,但问题是……你们!你们才是问题!不知情地给我搅局,你才在碍手碍脚!”
“你说我碍手碍脚?”
“你还要继续跟我吵吗?为了什么莫名其妙的道理,直到张数和余文来了,也要继续吵下去,分散我的精力?姜声之死有我的责任,我对案子考虑得不够周到,但如果你们愿意加入我,而不是把我当成嫌疑人来审问,从姜声出事到张数余文他们来,到过零点的中间这段时间,我本可以好好休息,因为明天一整天我都要打起精神去对付那个看不见的敌人。”
蒋叶希烦躁地摆摆手,“不能等陈李回来,来不及了,现在那个杀手一天杀一个人,陈李现在负责的案子都很麻烦,我昨天已经跟他们聊过,根本不是几天可以解决的。就算几天内可以解决,难道我们要等他们几天后再回来?这个案子不办了?你干脆等洪城人死绝了好不好?你分不清轻重吗?这是命令!我已经用录像证明我的清白,我没有嫌疑,现在我就是局里最高领导,你必须加入!”
“那份录像本来就莫名其妙,姜声死了,凶手呢?我怎么知道这份录像是不是低级特效?”
“白警官!你这是强词夺理!”蒋叶希高声骂道,“我做这种事有什么意义!”
“别车轱辘了好吗?”温顽看不下去,最重要她被吵得头疼。
蒋叶希听她的话闭嘴了,白宇可不听,反而将矛头对准了她:“你在整件事里做了什么?”
“我找回了所有尸块,帮你们料理了一个麻烦,不然你现在就要被那些生气的家属给撕了。就算家属不动手,媒体也能把你给撕了。”温顽可不是一个能老老实实挨骂的人。
白宇一时哑然。
趁着他闭嘴了,温顽朝他伸出左手,掌心朝上,“你不信是吗?给我看清楚,接下来要给你演示的不是魔术。”
她这次是做演示,相当专注,掌心朝上时全力激发,这次连一个字的咒语也不用念,一道剑影慢慢地从她左手掌心浮出。
“去!”在温顽御使下,这道飞剑绕着办公室上空转了一圈又飞回她掌心。
秦飞大叫一声,激动地扑了过来抱住她的手,“这就是你说要教我的那些本事?!”
温顽冷静地把手抽回来,“我没答应要教你,说的是等有缘。”
她之前倒是很想教他,但是能否学习道术要看天分。
爱迪生说过:天才是百分之一的灵感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但那百分之一的灵感是最重要的,甚至比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都要重要。
要学道术,努力占百分之九十九,天分占百分之一,但天分是敲门砖,没有就连学也不行。
所以温顽才会说有缘教他,如果真能教会,他就能帮蒋叶希,这是好事。
问题是现在看来秦飞好像是个晚期中二,把这当成刺激的游戏,那这就得好好考验一番了。
秦飞忧伤地坐回沙发上,令温顽稍稍动摇。
这时一直安静的白宇终于开口,声音发颤,“这……是什么东西?”
温顽反手将飞剑收回,“道术。”
“巫道长的本事能够在你手中传承,他若知道,已经会很欣慰。”蒋叶希笑着说。
白宇看看他又看看温顽,“你们这是变魔术给我看?”
“是不是魔术,我在你眼前,你能看出来的。”温顽又给他演示了一遍。
他再三检查,光她的手就摸了五遍。
“你特么这是检查还是骚扰呢?”温顽剜了他一眼。
白宇收回手,“让我看看那剑。”
温顽再次把飞剑召唤出来。
白宇小心翼翼想要去摸,但是,当然,摸不着。
“这是全息影像?”
“嗯。”温顽一本正经地承认,“全球最新发明,割开手掌可以放进去,隔着皮肤放映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