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兄是你舅舅?”温顽立刻理清关系。
孙小乔点点头:“所以当着他的面我才不说话,我才不能让他知道呢,多丢脸啊?”
“那就更没完没了了……”温顽庆幸她没说,要不两人又要掐起来。
要说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一个身份证,一张卡,塞进钱包,就算完工。
两人连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懒得带,温顽抱的是快去快回的主意。
买了票,坐在候车大厅,温顽盯着手机发呆:“……真要现在打电话?”
“明天再打,就来不及了。”
“可现在已经很晚了,科长会骂我吧?”
“不请假会被骂得更惨,难道你能不去小妆村?”孙小乔接着问她,“顽顽,你觉得是被鬼缠比较可怕,还是被科长骂比较可怕?”
这种选择根本不需要犹豫。
“当然是科长骂人比较可怕。”温顽说。
孙小乔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其实,请假而已,他不一定会骂人的。”
“好吧……”温顽也明白,要是不把这件糟心事解决,她根本就不可能安心上班。
去棉城就去棉城。
请假就请假。
她答应以后,爽快得多,马上拨通科长的电话,说明自己要请假的问题,然后马不停蹄将手机交给旁边的孙小乔,她淡定得多,嘀嘀咕咕像是拉家常一样说了请假的事,马上挂断电话,将手机归还。“你看,是不是很简单?”
“成了。”温顽松了口气。
她从不知道请假竟然可以是这么轻松的事。不过,想想在读书的时候孙小乔也是一向都我行我素,就算上班,上司在她眼里应该像班主任一样容易对付。她跟这件事根本没有关系,就为了朋友,专程来趟这趟浑水,她一个局外人都肯为了她这么尽心尽力,难道她自己反而要拖后腿吗?所以,接下来不管孙小乔有什么提议,温顽都绝不拒绝。
两人买的是高铁票,几十分钟就到了棉城南站。
在车厢时孙小乔一直鼓捣着手机打电话,一下车就拉着她坐上了约来的出租。
出租车停在了一家宾馆门口。
温顽想起之前鬼压床的经历,赶紧拉拉孙小乔的袖子,“不行,我上次在宾馆也遇到那个。”
“没事。”孙小乔反过来安慰她,“我猜得出是怎么回事,那天的问题明显在王锵,是他考虑得不周全。那恶鬼白天都能跟着你出门,晚上跟着你去宾馆又有多难?”
“那我们怎么办!”温顽呆住。
孙小乔得意地一笑,“他不会伤害你,不然,你早就死了。”
“万一他像猫一样,把我当老鼠,捉弄着玩呢?玩着玩着,指不定哪天就被玩死了。”
“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既然他花了几天都没玩死你,那么区区一个晚上又算什么呢?”她拍了拍温顽的肩膀,“大不了被吓一晚上,没事,等天亮就好了。”
这也算是安慰吗?
温顽无奈地陪她去办理房卡,上楼。
不过孙小乔挑选的这家宾馆可比她上次入住的那间要亮堂得多。
路上,孙小乔指着宾馆大堂的石雕,说,“这可是个好玩意,有它镇着,一般邪气不敢侵。”
温顽刚松了口气,她又开始泼冷水:“不过,如果那恶鬼能够冲破这个阻隔来找你,那你可就要倒霉了,缠上你的一定是个大怪,俗称,boss,那我都要佩服你,去旅游一趟,能惹个boss来纠缠你,哇~”
“我才不想要这种佩服!”温顽简直无奈了,“你这时还有心思笑?你不怕吗?”
“我怕什么?”孙小乔轻轻握着她的吊坠,“有它在,没什么妖魔鬼怪能够伤害我。”
温顽顿时打量起那玉像,虽然这块玉只有拇指那么大,但是确实雕刻精致。她这次很认真地凑近看,这张玉像的眉眼笑靥都很清晰。这是一个拈花微笑的美人,奇怪的是,她手中所捻着的,是一朵未开放的花苞。她形容秀美,宛如真人,惟妙惟肖,令人陶醉。
“这是我先祖。”孙小乔笑道,“你想不到吧,它传承了不知道多少代。”
“先祖?”这个名词已经有点陌生了。
“我倒是想把它复制一份给你,可惜她只庇护有她血脉的人。”
“她叫什么名字?”温顽问,但问完以后又觉得有些不妥。一般人可能连自己祖母的名字都不一定会记得,又从哪里去听说祖先的名字?但孙小乔微微一笑,竟然答上来了。她将玉佩捧在手心,说:“她叫姬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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