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妲己轻声道。
“或者前辈不知...这菜上还残留您当年展露的剑气。”
“虽然只剩下了十万分之一的残留，但是对于我这种妖狐来说，当年就曾经感受过，所以格外的心惊胆颤。”
说到这里，妲己有些古怪的看了牧尘前辈一眼。
“不过前辈用剑气切菜...也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一些。”
牧尘恍然大悟。
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东西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想到这里，牧尘干咳了两声。
用剑气切菜的方法竟然被人看穿，莫名有些尴尬啊....
索性也不装了，问道。
“恩....很不错，九尾狐一族的确很聪明。”
“说吧，你这次来是为了何事？”
苏妲己跪在地上，轻咬嘴唇，缓缓道。
“敢问前辈，与商朝和陛下有何大恨，就一定要灭商么？”
牧尘神色平静。
“此乃天意，大势所趋，与我无关。”
“就不能改变？”
“至少我不能。”
说到这里，牧尘看了眼妲己。
很显然。
如今的妲己似乎已经对纣王生出了些许某些莫名的情绪。
九尾一族，用情极少，但一旦用情，也极深。
随着时间的流逝，肯定还会越来越深。
“我曾经就跟你说过，轻易不可动情，也不要想着篡改天意，凡间情爱，怎比的上大道飞升？”
牧尘沉声问道，带着威严之意。
他经历过几大量劫，表面看似玩世不恭，实则早已经对七情六欲漠然。
“若是我日后执意如此，前辈会灭了我么？”苏妲己反问。
“逆天而行，你的机缘会消失，自身也会落得身死道消的惨局，完全不需要我动手。”
牧尘平静开口：“相反，你在朝歌我便会保你平安，只是你若做出了其他额外的事情，比如残害忠良，逆天行事，便要承担起那份因果。”
苏妲己若有所思。
随后轻声道。
“小妖当然不敢逆天行事，只听从前辈旨意。”
“只是....若未来是能与心爱的人一起死去，好像那也是一桩好事呢。”
说完，嘴角微翘，不知道想通了什么。
对着牧尘再次行礼，便离开了这里。
牧尘看着对方背影，没有阻拦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