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季手摸头发陷入沉思,真的有些无可奈何。
这木偶设计的实在是太精妙了,如果论战力,自己差的很远,如果玩儿心眼儿,这东西贼心眼子也很多。
高季有一种不详的推测,到了第七天,这家伙就会强行给自己换零件了,可指挥身体的并不是程序,那就等于是被凌迟,那滋味必然非常“酸爽”。
所以,在七天中无论如何一定要想到办法。
高季对于这里都环境很不适应,一个是天总是那种昏天地黑,就好像一场大灾难来临的前兆,让人不安。
巨大的压迫感使人的神经开始萎靡,总觉得什么东西罩在头顶,时刻想着逃离这个地方。
还有一个最大的不方便,那就是没有时间感,整天无所事事,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
先周曾带着高季出去打过一只猪那么大的兔子回来,这就是高季几天的口粮了。
剩下的时间,先周就是督促高季吃药,然后就是不错眼珠地看着高季。
对于这个从来不睡觉的家伙,高季简直烦透了,真想把这双眼珠子挖出来。
根据吃药的次数,高季算计着大概是第四天的时候,院子外面竟然传来人的声音,这声音是位女子,而且依稀还有些熟悉:“有人没有?小女子迷路,讨口水喝。”
高季一抬头,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是一愣,怎么会是她呢?这个人原来是冰青。
高季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快跑……”
冰青的表情从欣喜变成惊愕,瞬间反应过来扭头就跑……
先周犹如影子一样忽悠一下飘了出去。
高季迅速站了起来,两头刺闪动着灵光朝着树槽的上方拼命插去……
“咚……”的一声,撞击处闪动出一团西瓜大小的蓝光,高季被反震出去两丈多远,一个倒空翻落在地上,犹自往后退了几步。
在看那树,就连一片树叶都没落下来,所刺之处竟然毫无痕迹。
高季本来早有预谋,先周每次进入树槽正好是头顶天脚踏地,两头与树干相连,这明显是用大树补充能量,如果把树槽弄高一些,使头顶够不到,那就有可能断了这小子的能量供给,可刚才这一下试出来,用蛮力扩大树槽根本是不可能的。
这一切只有几个呼吸的时间,就这几吸过后,先周揪着冰青就飞了回来。
先周把冰青扔在地上,两只眼睛露出一丝得意。
冰青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冷冷说道:“这里怎么还有打劫的呀?我是什么都没有,你抓我也没用。”
先周坐在木头上,两只眼睛不停地打量冰青,像小孩一样笑着:“这段时间真是运气好,又抓住一个,你别和我耍心眼儿,你玩儿不过我,因为我很精明的。”
高季拉冰青坐下,递过一杯水:“先喝口水吧,你这富贵人家的大太太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是吃惯了山珍海味想体验一下挨饿的滋味吧?”
冰青复杂的眼神瞪了高季一眼:“如果不是为了救你我也不会落入那粗鄙之人手中,你还在这里得便宜卖乖。”
高季马上说道:“得,你是为了活命就手把我给救了,不是为了救我而献身,咱们这个得弄清楚。”
冰青没好气地说:“男人就是没良心,包括你这个还算好人的高季。”
高季嬉笑道:“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落到这步田地的呢?”
“咳,别提了,那雄霸看着粗糙实际是个小肚鸡肠的小心眼儿,是他把我给弄这里来的,说这里是原生态,没有人,也省得我害人。”
高季淡淡笑着:“你害了他们家什么人,让这个色狼这么恨你?”
冰青一杯水全都喝干了,又伸手示意再来一杯:“他家里很复杂,一共有四位太太,而我去了就成了他的女徒弟,在那里我是兢兢业业,白天要洗衣做饭,晚上还要伺候各位太太,你说我容易吗?
就是那几位太太相继得了心痛病,病的不轻,就在雄霸面前嚼舌头,说是我害的,那雄霸不分青红皂白,把我就弄到了这里,等老娘出去一定要亲自杀了雄霸,我让他整天像大公鸡一样弄一群大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