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一个砂锅店的老板打过他,打的这么狠吗?”我有点出乎意料。
“砂锅居老板刚问完,只是拳打脚踢,没有打伤他,当时很多人都可以作证。”警察说道。
“那他们也可以互相包庇啊?”我好心提示道。
“不是他们弄的。”警察很肯定。
“怎么那么肯定呢?”我有点不服。
“因为老范舌头被割了。砂锅居有监控的,肯定不是他们干的。”警察一直看着我,解释道,一副让我心服口服的表情。
“割了舌头?这么狠呢?那是谁干的?”我也着实吃惊不小。
“看起来手法还挺利落,一个人恐怕做不到。而且还需要点儿医学常识。”警员说。
“哦!那得用开口器!”说完我就后悔了。“我跟你们说老范住院的时候到我那里去投诉,结果我开会去了,他就顺走我的白服,他还穿着我的白服去吃了个饭呢……至于他怎么死的我真不知道。”
“你们前天从诊所拉走了一车东西,还有几个麻袋,那里面装的是啥?”
“你们怎么知道的?是师哥看病用的东西,脉枕,夏凉被,电麻仪,还有一些药物啥的。他要搬到我单位继续出诊。”我努力回想着。
“麻袋里到底装的啥?”他目光如炬。
“就是那些东西啊!”我有点慌了。
“你们在哪里发现的宁小伯?”
“在储物间啊,他被装在一个麻袋里……”我突然愣住了。
“储物间是我们必须仔细排查的地方,当天并没有什么麻袋!你当我们是吃干饭的!”警员太凶狠了。
“是这么回事:电源按外面了,花了一千七,花在花圈寿衣店!人在麻袋里,头套被打飞了………”我开始语无伦次。
警察叹了口气,一拍桌子,道:“说的挺好,我一句没听懂!好好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