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风也是被护卫送到了天下楼内的一处私密房间,一到这里,宇文风便脱离了醉酒状态。
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进来”。
一位中年富态男子走了进来,立马行礼道:“郭富贵见过楼主。”
宇文风坐直了身子,看了看面前的人,他是这柳州城天下楼分部的掌柜,也是他考验了上百名精通商业的人里精心挑选的掌柜,宇文风问道:“怎么样,天下楼在这里还顺利吧?”
郭富贵看着的老板,十分的激动,他本是罪人,因为不小心招惹了一名官员,从而被抓入狱,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被执行斩立决的时候,遇到了宇文风,给了他一次新生的机会,将他从牢里放出来,销掉了案子,因此他十分感激。
他对于酒楼经营,十分精通,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就已经在柳州城的酒楼中有了一席之地,但也有宇文风在后面撑腰的缘故,他不停的思索着,“楼主,我们在这里从一开始,酒楼的建立与开业都十分顺利,官府没有任何人来阻拦,周围的地痞流氓也没有敢来惹事,每日来这里吃饭的官员和富商络绎不绝。”
宇文风露出早已料到的表情,天下楼是他的产业这件事,瞒不了一些有心人,很容易就被人查到了。
这些柳州的官员也是为了来给他留个好印象,因此纷纷来这里消费,这石泊选择在这里宴请自己这一行人,也是这样的原因。
宇文风不经意的看了郭富贵一眼,看他有些扭扭捏捏的,似乎想说什么话,宇文风好笑地问道:“怎么,还有什么事不想告诉孤的吗?”
郭富贵立马摇头,小心的从他的怀里拿出来几张银票,宇文风拿起来仔细一看,立马心里一惊,全是一万一张的银票,足足三张,也就是三万两。
宇文风疑惑的看着郭富贵,心想他才在这里开了多久的酒楼啊,就赚了这么多钱,还是他收受了别人的贿赂。
郭富贵看着宇文风的疑惑面容,立马说道:“不是,楼主,这是那个柳州刺史石大人给的饭钱,之前他找到我们,说要宴请楼主一行人,让我们准备最好的酒菜,我们就接下了,都是用最好的食材,可这一顿下来,也不过五千两银子,可是这石大人非得给我们三万两。”
宇文风听着郭富贵的解释,顿时明白了详情,这是石泊贿赂给自己的银子啊,心里想着,这个石泊还真有钱啊,自己得好好从他身上敲诈点钱出来。
宇文风说道:“好了,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吧,交两万两银子给小桂子,剩下的一万两进入你酒楼的账吧。”
郭富贵之前那忐忑的心情终于平静下来,拱了拱手,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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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柳州城的西南角,开着一家不起眼的胭脂店。
相对于城内其他的胭脂店,这一家店铺的老板似乎有些不会做生意,其他相同店铺的老板,每天换着花样的搞活动,刺激大家的消费。
这家店铺的老板,则一直没有搞任何活动,每天照常开门,没客人的话,就坐在位置上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