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法老的眼神中,那种藏匿在深处的火焰似乎大了几分。
该隐眼睛微眯。
执着于过去,可不符合‘进化’的艺术。
看来刀锈了,该换一把新的了。
不过该隐并未马上表露出他的不满,锈刀也要完成他该有的使命,在油尽灯枯中迎来最终的进化。
于是他语气寻常的问道:
“交代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
久久没有得到回答,该隐一皱眉,不满的回头看向小法老,却见小法老一眼大一眼小,神情似乎颇为疑惑。
该隐心中的不满更甚,这个废物,难不成脑袋里也变得腐朽了不成?
可他刚准备冷下脸对其做出惩戒,可一个念头却如闪电一般贯穿他的脑海,让他整个人都炸了一下。
于是他立刻问道:
“你为什么会对如此简单的话感到疑惑?你的大脑停止了进化?不,如果你单纯不知道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的表情会更加迷茫。”
“可现在,你分明听得懂我说的话,但却依旧表现出了疑惑,那说明你有所疑惑的不是我的语言,而是我提出的问题。”
“所以,我提出的这个疑问有蹊跷,对不对?而比起迷惑,你眼中的意外更多一些,很显然我的这个问题很出乎你的意料,你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间提出问题......或许说,没想到我会又一次提出这个问题,对吗。”
该隐的话语如连珠炮一般射出,越说脸色就越发难看,到最后他盯着小法老的眼睛,声音沙哑的说道:
“所以,我们昨天,或者说,今天凌晨,在那该死的舞会里,也探讨过这个问题,是这样吗?”
小法老彻底懵了,但还是下意识的点头。
谁知该隐突然暴起,一掌抽在了小法老的脸上,在小法老懵逼之际,该隐大声咆哮着:
“我还做了什么?我还问了什么问题?你又说了些什么?”
小法老从来未见过该隐如此狰狞愤怒的样子,这样的形象跟其平日里那仿佛一切都胜券在握的冷酷资本家形象极其割裂。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让这头躲在阴暗处的狼如此暴躁?
小法老不知道,但他却忽然发现,自已看到该隐失态的样子时.......好爽啊!
他甚至想要高声喝彩!
于是小法老赶忙低头,掩盖住他眼中那兴奋到发亮的神采,强行压下心中的悸动,语气却依旧平静而谦卑:
“您还摸了我的头,首席大人。”
该隐如坠冰窟。
良久,他才僵硬的开口道:
“我整场舞会,只碰了你一个人吗。”
“是的,大人。”
“......”
空气安静了。
那一刻该隐只觉得浑身都仿佛被冻住,到处都是深入骨髓的寒冷。
足足一分钟过后,该隐才开始重新活动,他扑到办公桌前,飞快的写下几个名字,随后将纸一把拍在了小法老的胸口。
“去将这几个人拉拢进来,要快!”
该隐面露凶光。
“如果拉拢不了......那就‘处理掉’他们。”
“否则,你知道下场。”
......
而另一边,梦魇水晶球内。
二楼的房间中,戴着鹿角面具的少年看着脑中出现的第二行被迷雾遮掩的文字,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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