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哆哆嗦嗦的站起来,这头疼已忍了半日了,她不想再忍了。
她示意儿子扶着自己,冷冷的说道:“贤婿说的对,三个月禁足一些儿不少,我这身上乏的很,便不多留了,这便告辞了。”
说着又向沈桦告辞。
沈桦从始至终没有发表意见,此时起身扶着徐老夫人往外送,一边劝道:“亲家消消气,孩子们还小,总要慢慢学着,您身体要紧......”
送走了徐家母子,徐玉茹满脸愤恨对萧溯道:“你为何要跟母亲说印子钱的事情?还当着婆母的面?让我以后在她跟前儿低一头。”
萧溯低头看她不由得笑出了些声音,他不解的问道:“徐玉茹,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我竟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为什么你做错了事情还指望所有人帮你瞒着?原本我倒也是想帮你瞒着的,想着多少给你留些体面,可是你今儿这一出我真是越发不懂了。
你有想过我该如何自处么?我是不是会在朝堂上低一头?为何要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这些年我为了伯府付出了那么多,你却在毁它。你有把伯府当做你的家吗?还是你只把你的檀园当做是你的家?”
说罢也不等徐玉茹回答,大步往外走道:“青石,将夫人带回檀园,派人守着,三个月内不许她踏出半步,连同那些伺候的人一起,每日按时送饭即可。”
“萧溯你浑蛋。”徐玉茹在身后有些崩溃,她不想被锁起来,三个月她会疯的。
萧溯回到了自己的书房坐在雕花红木椅上,他心里很乱,也很烦闷,他呆坐了一会忽然想喝点酒,也更想找个人说说话儿。
鬼使神差的,他拿了两瓶酒到了一处凉亭的长椅上坐了下来,这处是表妹回自己院子的必经之路,他跟自己说只是聊聊,他什么都不会表露出来。
他倚靠着亭柱,胳膊搭在护栏上,将头转向亭外,呆呆的看着院子里的景色,他好累,这些年好累,连个可以说说的人都没有,没有父亲,没有母亲,没有同样血液的亲兄弟,没有可以与他贴心的妻子。
沈茉轻从赏菊雅集上回来便看到了这一幕。
表哥一个人坐在那里,手里握着一个巴掌大的酒瓶,只能看到精致的侧脸,浓密的眉毛微微上扬,深邃的眼睛似乎充满了心事,还有高耸的鼻梁。
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一层淡淡的光晕。
他看起来好孤独,好悲伤。
沈茉轻不由得有些心疼,是她所做的一切伤害到了他是么?
“表哥。”
她轻唤一声走向前。
萧溯从心事中回神转头,呆了几息才忙收回眼神。
他微微扬了一下唇角道:“表妹可愿陪我聊会儿?”
沈茉轻打发莲儿先回去,自己走进了凉亭,在他身边坐下。
接过递来的另一瓶酒,喝了一口眼睛看着前方,问道:“表哥可是因为今日樱桃酿的事情?”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