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成直接问小南方，“小南方，你的真名叫什么？”
小南方一听愣了一下，“警官，你怎么知道我的网名叫小南方？”
“这个你不用知道，我们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就行！”洪西严肃道。
这时，服务员端来了三碗热气腾腾的咖啡，香气四溢，但气氛依旧凝重。
小南方似乎感受到了这种紧张的氛围，她笑了笑，试图缓解气氛：“两位警官，不要这么严肃嘛，搞得像是在审杀人犯一样，我都有点紧张了。来来来，先喝咖啡，我们边喝边聊。我保证，你们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韩成和洪西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他们一看便知道小南方就是那种左右逢源非常圆滑的人。
而这样的人虽然表面看着很坦荡直率的样子，但其实其内心的想法往往让人难以捉摸和看透。
在品尝了几口咖啡后，小南方放下杯子，缓缓说道：“我叫程钰，是土生土长的山县人。两位警官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呢？”
“你认识袁青吗？”韩成接着问道。
“认识啊，她是我们店里帮客人洗头的，她怎么了？”程钰说道。
韩成见程钰似乎对袁青的死讯一无所知后，继续问道：“你知道袁青最近去了哪里吗？”
他注视着程钰的眼睛，试图从她的反应判断她有没有说谎。
程钰微微皱眉，回答道：“知道啊，她回贵省老家了。前段时间她说她想家了，想要回家看看父母，我就给她放了半个月的假。我记得她应该是前几天回去的，现在应该早就回到老家了吧。我这几天店里生意比较忙，还没顾得上打电话问她到家了没有。”
韩成见程钰不像在说谎，于是沉声说道：“袁青没有回老家，她被人杀害了。”
程钰听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瞪大了眼睛。
她颤抖着声音，反复确认：“你说袁青她……她死了？被人杀了？这怎么可能？我们前些天还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她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说没就没！”
程钰显得很悲痛，似乎无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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