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内，众人的讨论声此起彼伏，但始终没有形成一个统一的调查方向。
面对这起棘手的碎尸案，大家都显得有些迷茫，因为这起案件有太多的疑惑需要解开。
韩成看着大家，心里清楚，再这样讨论下去也不会有结果。
于是，他果断地做出决定：“既然我们现在不能明确调查的方向，那大家就按照各自的想法先去调查。等大家把各自的调查结果汇总后，我们再根据调查结果来确定接下来的调查方向。”
众人点头，表示同意韩成的做法。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众人按照各自的想法展开了调查工作。
他们有的深入社区，走访居民，有的到外地去找线索；有的则埋头于案卷之中，仔细分析案件的每一个细节，试图从中找到突破口。
几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众人再次齐聚会议室，向韩成汇报各自的调查结果。
洪西率先开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韩神，我调查了一些本地的外来人员，但我没想到南市的外来人口实在太多了，想要逐一排查几乎是不可能的。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池深接着说道：“我去了南市的各街道办和社区让工作人员帮忙协查，主要寻找家中有女儿失踪的，年龄大约在30岁到40岁之间的。然而，经过一番调查后，还是没有什么发现！”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几分失望。
张果儿随后开口道：“我去了南市的各大福利机构和孤儿院进行调查。虽然有几个长大后孤儿的年龄性别符合死者特征，但经过仔细核查后，我发现她们并不是本案的死者。”
众人相继汇报了自己的调查结果，然而，每个人的表情都显得有些失望和无奈。
他们都觉得这起碎尸案的调查工作远比预想的更为复杂和艰巨。
尽管他们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但似乎始终无法触及案件的核心。
韩成默默地看着大家，心里明白这不能怪大家。
毕竟，他们现在手中的线索寥寥无几，想要有所突破确实有些困难。
韩成觉得，如果能够找到死者的头颅或其他关键尸块，那么这起案件或许能够迎来重大的突破。
于是，韩成决定调整调查方向。
他开始安排大家在全市范围内继续寻找死者的头颅和其他尸块，特别是要重点关注下水道。
与此同时，韩成则再次前往江南区污水厂，找到了报案人邢展鹏。
“老刑，我想了解一下，咱们这个污水处理厂主要处理哪些区域的污水？”韩成开门见山地问道。
邢展鹏思考片刻后回答道：“处理的绝大部分是江南区的污水，当然，也有少量来自江北区的污水会流到这里进行处理。”
韩成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道：“那依你看来，那些碎肉是有人打开窨井盖后直接丢进下水道的，还是在住宅里通过管道冲入下水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