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回去等法医的结果,然后……”
霍北尘上了自己的车,系好安全带,看着副驾驶上的沈确已经睡着了,顿时噤了声,从后座上拿出一个毯子给这个家伙盖在身上,
“可真是个能硬撑的小孩。”
沈确上了车意识还留在霍北尘在车下和楚临说话,醒来的时候在霍北尘车里。
副驾驶的座椅被调整的让人睡起来很舒服的高度,身上还盖着柔软的毯子。
夜深了,市局的大院里蓝红色的灯光交替闪烁着,年轻的警员们忙碌的身影让人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沈确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坐起来,看着身边留下的车钥匙和家门钥匙一时之间有些出神,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这是霍北尘家的钥匙和他的车钥匙啊。
“嗯。”
沈确刚睡醒声音还有些哑,愣愣地看着屏幕上闪烁着霍北尘的名字,把电话接了起来。
“嗯什么嗯,睡迷糊了?
要么自己开车回去,要么就进来。
醒了自己在车里发什么呆。”
霍北尘刚开完会拿着文件带着眼镜看着远处自己车上,看着车里人似乎动了,半天都没再动,赶紧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我说你这一会一趟看什么呢。用不用给你准备个望远镜啊。”
楚临敲门进来看着霍北尘挂掉电话,顺着视线看过去沈确下了车锁上车门往大楼里面走,嘴角抽动了一下说着,
“你这对人家太关注了吧?”
“别废话,魏局让我照顾的,要不你把这祖宗接你家去?”
霍北尘莫名有些心虚地说道。
“你说沈确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呢,他对这个案子的关心……我觉得有些不太正常。”
楚临咬着下唇正了正神色和霍北尘说。
“这个案子,一环扣一环,似乎有人觉得献祭了原鹿,就可以断了后面我们去查案的进程。
还有我拿回来的东西。解出来了吗?”
霍北尘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扶了一下自己的蓝光眼镜,看着法医的报告说着,
“用牙齿把自己的手腕血管咬破,这个原鹿够狠的。”
“可是是什么事情让他这样求死呢?”
楚临拧着眉头看着霍北尘,他是在是想不明白,看来又要通过大范围走访了。
“不应该啊,宴会上我和原鹿还说了话。看他当时的状态,不像是要自杀的模样。”
霍北尘把报告放在桌子上,手不自觉无节奏地敲着桌面,
“这件事情你们去走访的时候一定要慎重,这种顶流的公众人物,一个弄不好就容易被人带节奏。
别到时候让有些人拿到可乘之机。”
“他这个经纪人好像是原鹿家的一个亲戚,原路死了,他们一家的财路都断了。
刚才带回来聊了几句,真是一句人话不说,跟着来了一个女人,在楼道里吵架的时候好像说到了,什么保险,自杀不赔之类的。”
楚临点点头继续说,
“监控画面我发到你电脑上了,你看下。我继续去筛查会场的监控。
哦!对了,那个唐殊,就那个经纪人,还是要投诉温颂,怎么办。”
“你把温颂叫进来,你去忙吧。”
霍北尘点点头,看着桌子上钱来娣的案卷资料,若有所思地说着。
沈确上来之后,站在办公室茶水间门口沉思了一会,转头正好看到温颂委屈巴巴地从霍北尘办公室走出来。
“沈确,你怎么来了。”
温颂看着沈确明亮的眼睛,强撑起一个笑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