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婳忍不住轻哼一声,整个人都彻底没力气了。
“我走不动。”
南婳小声抱怨着,嗓音甜软娇柔,听起来却更像是撒娇一样。
战淮宴宠溺一笑,将她的高跟鞋往旁边放好.
他又将人抱进怀里,用公主抱的姿势带着她上了楼。
和回家时走的平路不同,上台阶的时候难免会不舒服一些。
南婳本来就喝多了酒,这下子脑袋里更是晕晕乎乎的.
她忍不住将战淮宴的脖颈抱得更紧,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战淮宴,我头晕。”
她迷迷糊糊的说着,带着鼻音的嗓音听起来像极了小猫。
本来就靠得没有一丝缝隙的身子,更是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战淮宴抱着她的手顿时一僵,整个人都隐忍到了极点。
“乖,马上就到了。”
或许是察觉到了危险,南婳终于安分下来,乖乖趴在他的背上不动了。
战淮宴松口气的同时,也忍不住为此生出几分淡淡的失落。
两人以极亲密的姿势,在走廊里磕磕绊绊地走着。
好不容易回到卧室,战淮宴刚把背上的人放到床上。
他脱掉身上的外套,转头却听到刚安分下来没多久的南婳,又一次小声哼哼了起来。
“不舒服,身体好难受。”
战淮宴怜爱地拨了拨她的额发,还以为她是忙活一天累到了,连忙下楼去给她倒水。
新房子之前一直没住过,虽然所有东西都准备的很齐全,但想要喝水还得现烧。
战淮宴等待的时候,抬手松了松领口,有些不放心南婳一个人在卧室里待着。
好不容易等到水烧开了,他倒进杯子里,又兑了些凉水。
确认现在的温度正好事宜入口,不会把人烫到后,立马拿着返回了楼上。
卧室的房门虚掩着,只能看到隐约从里面透出的光亮。
战淮宴脚步微微一顿,抬手将房门推开。
率先映入眼帘的,却是掉在地上的一条连衣裙。
大红的裙摆交叠在一起,像朵开得极盛的玫瑰花。
和散落的丝袜交叠在一起,更是给人视觉上极强的冲击。
战淮宴只觉得嗓子里像是有把火在烧似的,嗓音一下子喑哑下来。
“婳儿?”
南婳没有应声,只能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还在继续。
不多时,一只细白纤长的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
从门口的角度,刚好能看见最贴身的胸\/衣从女孩子的指尖松脱,缓缓滑落在地。
听到脚步声不断靠近,南婳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撇着嘴不满地嘀咕着。
“你去哪了,好慢?还有,房间里的温度怎么这么高,我好热。”
温言软语的抱怨,听着简直娇气到不行。
南婳往床上滚了一圈,不耐烦地将衣领扯得更大。
本就衣衫不整的穿着,更是一瞬间让好景致悉数暴露在男人眼前。
海藻般乌黑的长发缠绕在雪色的肌肤上,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对比色。
战淮宴被深深惊艳到的同时,某种欲念和冲动也变得越发强烈。
好在出色的自制力,让他勉强维持住了几分清醒。
比起这些事,他还是更担心南婳的身体。
战淮宴手端着水杯坐到床边,将自己的小妻子轻轻抱到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