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曹老板把大家的歌声喊停了,直接跟我说道,他有一首更适合大家唱的诗歌,然后就在寂静无声的黑夜里,大声的带着大家,举着火把唱了起来:
“批铁甲兮,挎长刀。”
“与子征战兮,路漫长。”
“同敌忾兮,共死生。”
“与子征战兮,心不怠。”
“踏燕然兮,逐胡儿。”
“与子征战兮,歌无畏。”
我怎么感觉越听越不对劲呢?
又仔细听了听,“踏燕然兮,逐胡儿。”,尼玛,曹老贼,你当着我的面,给我唱《马踏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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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刚好没带我的一百草原勇士出来,他们现在可是精通汉话,深度了解中原文化,写的隶书汉字比我还好很多。要是带这些草原勇士出来了,你给他们唱这个,你怕不是要兵出曹庄,就遭遇哗变咯!
曹操也好像感觉哪里不对了,回过头看到黑着脸的我,好像突然记起来什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于是对他说道:
“兄长,汝已回中军,而弟甚觉无聊也!”
“弟欲代兄长,于沿路巡视各部兵马!”
看到曹操点了点头,我调转马头就去玩去了。
按照现在的路程,天亮应该就到酸枣的汇合地点了,毕竟现在的延津渡口好像就是归酸枣县辖制。
我先是去看了看乐进和乐一他们几个,军容都不错,就是夏侯渊一直在拉着乐进聊天,而后面乐一他们却在跟着曹老板唱《马踏燕然》。
我也去看了看曹纯的老卒精骑,嗯,不错!各个精神饱满,而且都有若隐若现的杀气透出来。
曹纯的骑兵是各个都穿着皮甲的,马鞍上都挂着长枪,腰上还别着一把手刀,手刀看形状应该就是汉代最经典的刀了——环首刀,刀有点像后世的指挥刀,就是没有护手,而且刀柄上有个环。
我一直以为以前的刀,是那种九环宽背大刀,我发现我那是太把电视剧当真了。但我感觉他们的环首刀,刀身感觉太窄了,我感觉我的弯刀,可能骑兵会更好使一些。但是我们的弯刀,又没有环首刀那么厚实,环首刀有一厘米的厚度,我们的弯刀因为草原缺铁,都是很薄的,不到半厘米厚。如果真的打架砍起来,我预感我们的弯刀可能会断,因为我上次把阿图木的弯刀砍断了,穆勒的刀也被砍断过。
接着我又调转马头,躺在黑风背上,直接对黑风说话,对她喊曹洪,黑风知道曹洪是谁,就会自己走到后面找曹洪的。
但是我这个操作,可把曹纯和那600余个老卒羡慕的不行,可惜他们的都是幽州马和草原马,就是没有西域马,马背都不宽,躺不下来。
曹纯则是问我,我的黑风是不是已经和我通灵了?我感觉这样形容好像也对,就点了点头。结果他一直盯着黑风看,眼睛都快拉丝了,吓得我赶紧催黑风走,我真怕曹纯一下子控制不住,把自己的英俊形象毁了。
跟曹洪打过招呼后,我就一直再看他带的军队,他带兵果然有一手,士卒们都走的比较齐整,精神头也不错。
而且我还发现两个事儿,一个是曹洪带的这1000刀盾兵,有些士卒带的不是盾,而是一个申字形的东西,这个东西我拿了一个士卒的掂量了一下,还挺沉的。申字形两头,是一个很长的倒钩,中间的田字形长方块物体,是一块木头,也有的是整块铁连着打出的,一块铁板,而且这个长方体中间,还有一个凸起的小棍子。我感觉这个东西,在刀与刀肉搏状态下,好像有些克制对方的环首刀。我问士卒这个叫啥,士卒也不知道,就说是配发给他们的兵器。接着我又去问曹洪,曹洪说这个东西叫做“金钩”也叫“钩镶”。
接着我就发现了曹洪今天骑了一匹新马,一匹我之前没见过的马,通体雪白,不打火把都能远远看见这匹白马,而且白的发亮,我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名字——照夜玉狮子。
我赶紧骑着黑风,走到曹洪旁边问道:“子廉兄长,汝胯下马匹,可是照夜玉狮子呼?”
结果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曹洪的马,竟然也能听懂人话!
我问到曹洪时,他胯下的马竟然还会摇头!
然后我特意扶着曹洪马的脑袋,对着曹洪的马问道:“汝是照夜玉狮子呼?”
结果真的能听懂,曹洪的马又摇了摇头,卧槽。
我竟然对着一匹马脱口而出:“那汝是何马?”
结果曹洪的马竟然开始嘶鸣起来,好像真的要说话,但是说不出来人的声音。
曹洪赶紧笑着对马说道:“此马唤作白鸽,乡里邻居皆唤它作白鹤也!”
神奇的是,白鸽竟然点了点头。
我滴妈呀,见鬼了!
我赶紧对着黑风,用我教给她听的后世普通话喊道:“黑风,叫一声!”
黑风也跟着嘶鸣一声,我才确定马确实是听的懂人话这个事实,白鸽是我见过的第二匹,能听懂人话的马。而且白鸽真的很漂亮,浑身没有一点一点杂毛,通体雪白毛色光亮。我又看了看黑风,也是通体黝黑发亮,没有一丝杂色,我好像明白了什么,难道这样的马才能听懂人话?
而且白鸽肯定不是幽州马,也不是草原马,白鸽比黑风还要胖一点点,而且两匹马的蹄口都差不多,所以白鸽肯定也是西域马,只有西域阿尔泰山和天山的马,才会那么那么大一只。
曹洪看我一脸惊奇的样子,很是满意,我有点不爽了,就又当着他的面,倒骑黑风,然后躺着。
嘿嘿!这是他们都做不到的,因为他们的马都有马鞍,就我的黑风不但没有马鞍,还在黑风身上裹满了卷毛羊皮,既然黑风不会感到冷,我自己骑着这舒服。
而他们的马,如果停下来不吃干粮的话,有些马还会冷的打摆子一样,浑身肌肉都在颤动着。
我看着白鸽也那么牛逼,突然想到一个关键事儿,赶紧举着火把,弯下腰一看。
草,那根东西呢?怎么又是母马!
难道长的漂亮,还能懂人话,通人性的马,都得是母马才行吗?
我只好悻悻而归的回到中军,然后继续熬夜赶路,不过有曹老板在,我可能是全队唯一一个,可以一边睡觉一边骑马赶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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