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在一旁时不时打个喷嚏,用蹄子在草地上刮两下,然后就过来用头顶我的背,还会用嘴唇轻轻咬我的头发,咬得我头发上全是她的口水。
就在这时,突然有东西咬钩了,我赶紧起身提着鱼竿往后拖,很轻易就拽上来了。
是一条狗鱼没错,就是小了点,才小臂这么长,不过它的出现,说明了这个地方有鱼,这是个好消息。
我赶紧用脚踩住那条鱼,踩了两脚把他踩晕了,然后用担把他的尾巴那边捅了一个洞,串进准备好的绳子里,再把它的嘴用刀撬开,把里面的线和饵重新丢水里。
原本在后面顶我的黑风却被吓到了,看着地上的鱼,两个耳朵使劲动,发出了马的嘶鸣,我赶紧收杆用右手去抱着她的脖子,安抚她好一阵,看她害怕那个鱼,我还像哄小孩一样,当着她的面,去踩两脚那个鱼的头。
安抚好黑风,我才继续钓鱼,黑风就站在我旁边,时不时低头去看河里有啥,时不时又用头来蹭我的头,有时候会故意对我翻唇呼气。
没过多久,又一条很大的鱼上口了,那个狗鱼的劲贼大,我感觉我光凭右手根本提不动,只得转身把鱼竿抗肩膀上,硬把那条小腿一样粗的大狗鱼拽了上来。那大狗鱼上岸后还使劲蹦哒。结果黑风突然不怕狗鱼了,鼓起勇气过去用蹄子踩了一脚,那狗鱼就抽了抽身子,再也不跳了,我过去一看,好家伙,难怪古代打仗会被马踩死,只见那个鱼头的惨状,要不是我喊住了黑风,估计都成浆糊了。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我钓了半天了,换了四个钓位。人都饿了,黑风也饿了,不过她可以吃草,河边的草很肥美,但我得回去才能吃东西,我看着她吃草搞得我更饿了。
看了一下今天的成果,钓了有六条了,两条小的四条大的,有一条大的肚子还是鼓鼓的,我估计是一条没赶上大部队一起产卵的鱼。
我就提起鱼和工具,骑上黑风准备回去了。
到了家,已经傍晚了,我赶紧把鱼用小刀剖开,把里面的那堆内脏弄出来,阿图木过来帮我把剖开的狗鱼,用我那把弯刀刮去鳞片,然后用力把鱼肚子对半撑开,串上绳子在那边挂肉干的架子上挂了起来。因为这段时间草场上的人越来越多了,现在连狼叫都没听过了,挂着的肉干到了晚上基本就没收过,而且我来了快一个月了,也没见过下雨。
我把那些狗鱼的心脏胆囊啥的,还有那块嘴巴上的骨头都挑个出来,用一块厚皮革包着放小灶的鹅卵石上用石头捣碎,就赶紧丢陶釜里加一点点水准备煮起来。
阿图木走了过来,帮我生火,我本想拿打火机的,但是我想到打火机也是消耗品,还是按他们的方式来比较好一点。
他生完火,从怀里拿出一块羊肉干给我,还跟我说那个本来就给我的羊肉粥被阿图鲁喝完了,我没在意这些。我问他穆勒怎么样了,他说穆勒今天中午又昏睡了过去,而且身体抖的厉害。
我一听,第一反应就是想打开那块麻布,重新给他洗伤口,但是这个是砍进骨头里了的事情,我还是止住了冲动。
我对阿图木说,等下我们试着叫醒他,给他喝完这个煮出来的药,再看看明天怎么样,穆勒肯定会好起来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