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就知道又有大瓜吃了。手里的羊腿还有一小半,还可以继续啃,我又灌了一口奶酒,这个时候是真的想来上一口烟,慢慢欣赏他们接下来的精彩表演。不是开玩笑,这可是真刀真枪的打啊,哪里是刚才那些小打小闹,最厉害的也就是不小心丢掉了两弹一枪,最起码还活着,还可以感受一下不一样的人生。可这都掏出刀子来,那就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人一走,那别人就会来找你的老婆、吃你的羊、骑你的马、还敢打你的娃。这么刺激的精彩场面,不来跟烟,真的太可惜了。
(现在真的是感觉写作难度越来越大了,今天卡文很久了,同行应该都知道,第一人称视角的小说本身就特别难写。刚才不带武器的画面我还可以自己家里去做各种动作,去代入,去感受,去模拟出各种打斗的场景,但现在这真刀真枪的,而且我又不能带外挂一样写成夸张的武侠小说,真的是太考验我的文学水平和想象能力了,还是希望各位观众老爷能给予好评,多多催更刺激我,多多支持鼓励我,让我能活着吃饱饭把这本穿越两千年,计划从过去写到未来的一万多章通天巨作写下去,我的抑郁症越来越严重了,这是我最想实现的梦想,真的拜托各位了t^t,谢谢你们。)
场地上。
穆勒开始脱下身上的新长袍,穿着裤脚扎进靴子的,一条颇显宽松的,还有些许弹性的羊皮裤子,一个侍女拿着一条很长的羊皮带子过来,帮穆勒开始从裤头一圈一圈扎紧缠起来直到腰上。
突于木也脱下外衣,穿着和穆勒差不多的裤子,腰上早就缠好了皮带,扎紧了裤头裤脚。
穆勒上身也是和脸一样晒得很黑,要不是他长着一副草原人的脸,我真怀疑他是被拐过来的黑奴。穆勒的胸前有一道向左斜着的疤,从肩膀处经过胸膛绕过肚子向着腰延伸,身体其他地方和手上也有很多细小的或者已经被时间磨得很淡化的疤痕。
只见他双眼如饿狼般的盯着突于木,仿佛虽然都已经准备好了,要把突于木剁成肉馅,用来煮酱肉吃掉一般。
对面的突于木也是浑身上下都长满了细伤痕,一看就是常年舞刀弄枪的货色。突于木麦色皮肤的背后也有一道很长的疤痕。
看着场地上,被篝火照映得半边身子张脸都火红的他们,我感觉他们两个这道长长的伤疤,应该就是和去年他们的阿巴得鲁有关。
(这里事先声明一下,带着武器的比试是没有什么招式的,刚才的无规则徒手比武还能划拉划拉,来来回回打几下连招。带短兵器的生气搏斗真的就是眨眼之间,一两刀的事儿,除非是双方都拿长兵器的马战,或者双方实际相差不大,才有可能一直打上很久。真的特难写,我在家里拿着菜刀反复横跳扮演两个角色,又在脑子里分裂出两个人不断的模拟很久,才找到最合理最真实的动作描写出来了,我感觉现在我为了写的更加逼真,都快精神分裂了。写的不好,真的请勿怪罪,感谢!)
他们两个就一直这样拿着弯刀站着,跟个木桩一样,我看得无聊死了,羊腿都被我啃完了,但周围都异常的安静,没人发出声音,我也不敢发出声音。
一阵风吹过,燃烧得正旺的篝火腾飞出一条火龙,他们终于动了。
两个人都猫着腰,上身前倾,双腿微曲,右手紧紧握着弯刀,眼睛盯着弯刀的刀尖,而刀尖又对准对方的咽喉部位形成三点一下。阿图木很小声的连比带划告诉我,今天他们两个人,必须只有一个人才能活着走回来,这让我有些担心穆勒,毕竟他给我骑的黑风我很喜欢,可我还没来得及跟他买回来。
他们开始斜跨步各种走位,时而侧身跨步往前,时而侧身跨步往后,左手时不时来回的比划几下,眼睛和刀都沿着的那条延伸出的视线,始终保持在对方的脖颈。
他们看似迟迟没交手碰撞,但我看他们一直在不停比划的左手,和来回的不断跨步走位,我觉得他们已经交锋很多次了,只是我看不出什么门道来。这种生死决断下,我可不认为他们会去为博得别人的喝彩与笑容,拿自己的性命去过家家。这种情况,没有绝对把握,都不会贸然出手,一旦出手就是杀招,一击毙命制敌于死地,所以他们谁先沉不住气,一旦失手,谁就很大可能输了,而输了就只能下辈子再来了。还有一点就是,只要出手了,力道会很难一下子收回来,多数情况都只能借势变招,这就是为什么练功夫时都是一套一套的连招,真到用功夫时,往往是电光火石之间。而且力打出去,突然靠自己又重新发力去变招,就会导致旧力已去新力未生的短暂迟滞,好像很多人打游戏时,管这个东西叫前摇后摇。
“叮”
突然之间,他们两个都同时前跨一步,胯在前踏时扭动着腰,腰右顺势甩动右手,右手从上往下斜劈一刀,两个人的刀身终于碰撞在了一起,还砍出了火花,然后两个人都相同的后跨一步拉开距离。而且他俩连身材体型都差不多,唯一能区分不同的地方就是突于木高于穆勒十公分,武器是手的延伸,高一点多少也长一点。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这或许是这场恶斗的关键,但我更希望穆勒嬴,因为他怎么说也是我在茫茫草原上认识的第二个兄弟。
看着这两个人都一样的动作,我都开始怀疑他们两个是同一个师父教的,脑子里脑自动补出了一套,一对师兄弟一个长的黑丑一个长得平庸,又同时喜欢一个女人,然后闹得生死相搏的狗血剧情。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