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咣咣咣的喝了几口奶酒,再次努力平复情绪,于夫罗这条线只能推到这里了,我压根没有那么多的知识储备,唉,真羡慕那些可以穿越的学霸啊,现在那么多人穿越,不知道我能不能碰到一个。
我嘴里呢喃着:
“既然于夫罗一个思路不行,那就换一个。”
可是须什么什么烂骨头是什么鬼?这个肯定不行,这须什么能烂骨头的事,以前压根就没听过。刚才他们还说了一个什么东西来着?
我想再听听他们讲话时,才发现这三个家伙已经躺地上妮妮喃喃的说着胡话了,唉!
篝火已经熄灭了,好在今天有些许月光,我过去把掉在地上的酒囊重新塞好塞子,白白的奶酒都已经流了一地,怪可惜的。然后打算先扶起穆勒回床上,结果我发现我压根扶不稳他,这家伙太沉了,难怪别人说,喝醉酒的人比死人还沉。我只好去扶达达,达达已经瘫睡在地上了,好像还吐了,她衣服上那些白白的液体也不知道是洒出来的奶酒还是吐了,反正都是一身酒味。我心想还是算了,要不就让他们在这里睡,反正今天也不冷。
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靠近过来了,因为我听到了有东西踩在草地上的声音,吓得我猛的转头一看,原来是于鲁木走了过来,她过来帮我一起扶起来达达,可达达睡得太死了,变成我们两个架着她的胳膊,借着月光把她拖回了床上,然后我们又回来扶穆勒,但我觉得扶着不好走路,就示意她用抬的方式,就这样两个人把他抬了进去,然后再抬着阿图木,阿图木这个家伙嘴里还在妮妮喃喃的,而且他比穆勒还重,我估计他跟我差不多重,最少也有一百六十斤了。我们把他放到床铺上,于鲁木想给他脱衣服,拽了几下拽不出来,然后就开始自顾自的脱衣服准备睡觉,我感觉这样看到她脱衣服很不好,就去把门帘赶紧拉下来,她却拉突然住了我,然后贴过来抱住了我的腰。
本来脑子就因为刚才想事情很乱很乱,一直在使劲回想他们刚才反复说的那三句话,被她这一抱,脑子又死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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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就喝了很多酒,浑身都发烫,那酒的膻味喝的我浑身邪火,现在被贴的那么紧的一抱,我这母胎单身长达二十五年之久,连个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的小雏鸡,哪里受得她这样三番五次的戏弄,我感觉体内的岩浆正在疯狂的涌动,某处的山口已经快要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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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了一下舌尖,用他们的语言大着舌头跟她说了一声,
“睡觉”
然后把她的手掰开,我衣服也不脱就躺到了阿图鲁旁边,让她没位置挤我旁边,只能去阿图木旁边睡。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了
“休屠革”
我嘴里呢喃着“休屠革”,才想起这不是他们三个刚才一直说的东西吗?
可是休屠革到底是什么意思?
它代表了什么?
我记得刚才他们说到休屠革的时候,表现的很敬畏,难道是阿图木他们这个部落的领袖吗?可我没听这个名字的领袖啊?
还是不对。
我开始尝试着去脑子里找跟这个有关的东西,可是一股酒劲上来,我就不争气的就睡着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