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压过黄土地,半木质的车轮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麻袋中的二白就好像在坐船一般,是一浪一浪的感觉,这感觉不只是马车的摇晃造成的,还有某个不可描述之地地传来的一阵阵便意。
都说人有三急,此时此刻我们的二白就在这顶重要的事中,思考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思绪一阵一阵飘忽,自己这几天的经历冉茹做梦一样,现在更是举目无依的情况下,来了一招羊入虎口。
如果真的让自己在什么劳什子妓院里面从事性工作的话,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在地上,还没准又穿越一次呢。
忍不住又开始抱怨老天的不公“我没穿越的时候过着狗一样的生活,没有女朋友,我穿越了还是过着狗一样的生活没有女朋友,那我t不是白穿越,了嘛。”
回头正视自己,即使是不愿意接受那也改变不了自己已经是一个小丫头的事实了,现在首要的是要先想办法,想办法憋住!要是真的拉在裤子里还不如直接死了痛快!
就在二白沉思着努力对抗着不让敌军突破防线的时候,啪的一声一只大手狠狠的拍在了二白的屁股上!
这一来吓得二白立马集中精神,简直是达到了人体的细微操控极限来对抗体内的“敌军”,差一点就上演了惨绝人寰的黄军突破玉门关的惨剧。
就在这一番天人交战控制与反控制之间,二白竟然神奇的发现,自己身体内仿佛有一股暖流,向着小腹的位置汇聚而去,盘旋其中生生不息。
虽然感觉奇妙非常,但是二白也是没有多想,只是竭尽全力忍住以后,破口大骂:“去你码的,是哪个煞笔拍老子,是不是不想活了,你码的等老子出去以后一定一头撞死你云云”少女的声音在这时是显得那么撕心裂肺,犹如一只嘶鸣的幼兽,当你觉得可爱的时候浑然不知,它是真的想要弄死你的。
“呦还是一头小烈马呀”下手的大汉笑着说道。
原来这两个负责打杂兼职看场子搞运输的大汉,已经是习惯了调戏刚来的小娘子,这也算得上是无聊的路程中唯一的乐子了。
车上的肥胖妇人,用着尖尖的鸭嗓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自得其中的同时也是给车上的重人造成了一定的精神伤害。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得很快,对正在跟体内的“黄军”做着对抗的二白来说就更是如此了,马车渐渐的停下,经过一阵哭喊叫骂,三个麻袋被依一的抬到了鼎香楼,街上观看的路人好似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当个热闹看待。
麻袋被打开的一刹那,二白深吸了一口气,麻袋里面的空气实在是有点少,此时二白已经是憋的额头出了细汗,抬头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果然这复古的陈设,中式的华丽,确定自己穿越的应该是自己国家的古代没错了。
身旁还有两个少女,年龄小一点的,身着一身泛白的藏青色衣裙,面容稚嫩,看着应该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不知是不是被家人卖到这楼里来的一直哭着要爹爹。
年龄大一点的,一袭月白衣裙,扎着高马尾,面如秋月,眼如霜,鬓若刀裁,眉若剑,长着一副别人欠我钱的冷脸,仔细一瞧!豁这个头整整比二白高出一个头来,只不过衣裙上散散分布着脚印灰尘,二白猜测应该是被围殴过了,此时也正戒备的打量四周的环境。
屋子里恰好有一面铜镜,正好二白还没看过这辈子自己长什么样子呢,便上前去通过镜子想看一下这辈子的自己,只见这古代工艺下的模糊铜镜映出了一个,身着紫色劲装,有着白皙的鹅蛋脸,眉下的丹凤眼微微上扬,堆云砌墨的批肩长发,细细看十七八岁的年纪,生的俊俏灵动。
就在二白陶醉在自己姣好面容,对自己产生不切实际的意淫的时候,滋啦滋啦的声音响起,原来是白面肥油女吴妈推门走了进来,身后来跟着两个生的反人类的壮实妇女。(别问为什么,这书里面的开门声就是滋啦滋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