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石娜这个名字，在一段时间里是顾寒升的禁区，顾家上下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女人的名字，所以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直到今天在杨念念的嘴里又听见了。
“说这些干什么？”顾寒升眉头紧蹙。
杨念念是真的忍了很久，她内心因为祝石娜这个女人备受煎熬，甚至只要顾寒升对她好，自己就会觉得自己在享受着原本属于祝石娜的一切。
这让她即难过又贪恋，心里是说不出来的难受。
她很想问个清楚，只要在顾寒升这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那她会愿意一直待在顾寒升的身边。
“我就是想知道在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的朋友以前都说我和祝石娜长得很像，已经到了双胞胎的程度，那是不是我也可以代替她陪在你的身边呢？”
“我不觉得你们长得像。”顾寒升的眼眸变得阴冷，抱着杨念念的手紧了紧。
“还有，我的婚事是顾家的大事，不是我和你就能够口头决定的，以后别再问这种问题，特别是在其他人面前。”
顾寒升冷若冰霜的眼神瞬间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温暖。
杨念念眼眶透红，眼底染上抹自嘲。
还是她太天真了，以为只要自己心甘情愿的当个替身，就能得到顾寒升的青睐，愿意就这样一错再错的一辈子陪在她的身边，可到头来替身也只是替身，顾寒升从来都没有爱过她，又怎么可能会对她做出承诺呢？
她大着胆子提到祝石娜这个名字，顾寒升没有让她直接滚已经算是不错了。
杨念念觉得自己真的卑微到了尘埃里。
在驾驶座开车的曹士锦从后视镜看了顾寒升一眼，毕恭毕敬的提醒：“顾总，老宅要到了。”
顾寒升没有什么大动作，杨念念知道是怎么回事，从他的怀里坐回座位上，整理好自己身上刚才被顾寒升爱抚扯乱的衣裙。
路灯照射在他看向车窗外的脸庞，清冷孤寂，似乎心事重重。
杨念念心里一酸。
也许他很想念祝石娜吧。
是自己让他心情不好了。
晚宴的时候，杨念念有心事，话自然也少了。
顾晨旭帮杨念念夹了一块排骨放在她碗里，脸上带着温文儒雅的笑，“快吃吧，念念，这一段时间没有见你，你的气色好了不少，自己搬出去住了也长大了，会照顾自己了。”
杨念念思绪收了回来，莞尔一笑，“谢谢三哥，上次医生说我休息的不够，最近我就多注意早睡，果然身体调养的不错，你呢？最近忙吗？”
顾晨旭是顾氏集团的副总裁，虽然说只是副的，但因为太过拼命工作，每日的工作量甚至比顾寒升还要多，是公司里公认的拼命三郎。
而且他办事效率高，节奏快，谈成的项目之多也让人瞠目结舌，工作能力稳居顾寒升之下，也难怪公司里那么多人服他。
“还行，也就是打理公司里的一些琐碎事，大事有大哥操持，我也轻松，平日里打打杂罢了。”
顾寒升抿着嘴轻笑，“三弟这办事效率如果说是打杂，那顾氏的员工都可以去递辞职信了。”
顾晨旭将筷子放下，温和的笑了笑，“大哥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