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买卖?”卫贤警惕地望着二女,直觉,这桩买卖辣手
“带我去寻你那岳父。”
青衣指甲在剑身上刮过,发出刺耳的声音,让卫贤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卫贤眼角往门帘处望去。
青衣笑道:“卫盟主奇怪,为什么这里头这么大的动静,你外头的人会没有反应,是吗?”
卫贤沉默,他心里确实这样想。
二月拍了拍手,帘子揭开,外头甲板上躺了一溜的人,包括方才引路的小厮,全不动弹,不知生。
卫贤脸色微变,手下明明说只有她们姐妹二人上船的,而他们靠近后,自有人将附近船只逐开。
这一片湖泊上,只得他和这姐妹二人随意召来的一条画坊。
可是眼转功夫,他的人就全被人拿下,而以他的功力,居然没听见半点动静。
“你们把我的人怎么样了?”
二月道:“卫盟主不必担心,他们不过是小睡一会儿。”
卫贤脸色又冷了几分,他功夫不弱,以前在江湖上也是横行惯了的,这几个月虽然什么事都是由他的夫人拿主意,但他好歹顶着个盟主的名头,哪有人敢用这样的方式跟他说话,“如果你答应了,有什么好处,如果不答应,你们又想怎么样?”
青衣道:“你告诉了我,你可以平安退出这淌浑水,如果不告诉我们,我们同样会把人找到,只不过麻烦一点,但卫盟主与我们没谈妥条件,盟主之位必定保不住,在你夫人和她的姘头那里也交不了差,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
‘姘头,二字,卫贤怎么听怎么刺耳重哼一声,“一派胡言,我们要的是玉女教的双花,既然你们不是玉女教的二位教主和你们谈不成条件,我夫人有什么可怪我的?我夫妻情深,你们想挑拨我们夫妻关系,我岂能如你们所愿。”
“夫妻情深?”二月笑出了声,“暖暖这会儿只怕正和她那老姘头做得正欢,与你哪门子的夫妻情深。咦……怒了?我这刀上的毒见血封喉,卫盟主可不要动哦。要不然买卖没做成先送了命,可不值得。”
卫贤怒不可遏,却当真不敢动,口中却不肯服输道:“你敢。”
青衣轻笑,“我们有什么不敢?杀了你,自有人给我们赏钱。”
卫贤脸色忽地变了,“是那帮子人派你们来的?”他口的的那帮子,自然是新盟主的人。
外头突然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她们可不是我请来的,我还没这么大的面子,请得动十一姑娘。”
青衣听到那声音头开始痛,怎么会这么巧。
二月警惕地看向门口。
门帘揭开,进来一人,身量极高,一身黑色箭服,襟口和袖口用金丝绣着五福团花,眉清目朗,一双漆黑的瞳眸里象撒了把碎星,衬上他阳光般的笑容,晃得人眼花却是小十七。
二月看清来人,怔了。
小十七身后跟着初八,初八望向青衣,为难道:“十一姑娘,他……”
青衣面无表情道:“不怪你,你不是他对手。”小十七的斤两青衣再清楚不过。
卫贤愣了一下,“丹心?”
青衣也有耳闻,小十七用丹心的名字,在江湖上行走,没想到竟在这里遇上,还是在这紧要关心,有些郁闷。
小十七不理卫贤,直看向久未见面的青衣,心头暗潮涌滚,不知是喜,是悲,强压着这几乎翻出胸膛的激动,装模作样地行了一礼,“我们好久不见了。”
他一来就用上‘我们,二字,更让青衣头痛,抽了抽嘴角,“你是来拆我台子的吗?”
“我来看热闹的。”小十七走到桌边,习惯性地揉了揉鼻子,“好好的一张美人脸,戴着这玩意做什么?”伸手就来揭青衣头上的慕离。
青衣一巴掌拍过去,他不避不让地受了她一巴掌,脸上浮起五根浅浅红痕,青衣的慕离帽也到了他的手中。
他伸手摸了摸脸上火辣处,哼哼道:“还是顾着我们旧情,没下重手。”
青衣竖着眉头,“你是皮痒,想讨打不成?”
小十七吊儿郎当地嘻嘻笑道:“久没挨你打,皮真有些痒。
青衣骂道:“看来,还没找到能管得住你的女人。”
小十七厚脸皮地凑上来,“天地间也就一个女人管得了我,可惜那女人不肯管我,我能怎么办?”
初八和二月在生死门是见惯小十七和青衣打骂嘻笑的,不以为怪。
卫贤却看得心惊,据他夫人透露,这个丹心曾是蛇国的第一死士,一次任务失败,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结果一年多前,突然在江湖上冒出来,打遍天下无敌手,委实可怕,这次新盟主的人选,很有可能就是他。
而他刚才说的话,分明也透着这个意思。
从对话中可以看得出,这个丹心与这二月极熟。
传闻这个丹心从来不沾女色,而看他对这个妖女的爱慕之意,却全然不掩,重看青衣,这一看才算看清她的容颜,竟是他生平不曾见过的绝色。
丹心对这妖女倾心自是难免。
虽然暗恼被丹心无视,但只能压着怒气,问道:“你就是新盟主人选?”
青衣也惊吃了一惊,江湖中向来顾忌皇家涉及,他是姜国太子,怎么成了新盟主人选?
小十七微微一笑,算是承认,坐到桌边,顺手摸了一颗花生抛入口中。
青衣冷哼,“也不怕毒死。”
“他们夫妻指望着你们勾引那几个老东西,怎么舍得下毒毒杀你们?”小十七托腮看她,“这么久不见,不想我么?”
青衣瞪他,“我想你做什么?”
“还是这脾气,我喜欢。”小十七将手中花生米掷回碟子,“你留下一张纸,就跑得无影无踪,害我找得好辛苦,这账,我们是不是也该算算?”
青衣怒呸了他一口,“我跟你有鬼的账算,不是怕你一根筋抽上来,惹来杀身之祸,信都不会给你留半封。”
小十七讪讪一笑,“这么说来,你心里还是想着我的。”
青衣揉了揉越加涨头的太阳穴,“我还有事要办,你要看热闹就一边去。”
小十七当真搬了根板凳,乖乖地坐过一边,一双眼却不离青衣,这一年多来,为了寻她,踏足江湖,可是她居然象人间蒸发一般,完全没有半点音讯。
这次,有人寻到她,说与他做一桩大买卖。
只要能拿下新盟主之位,就能见着她。
他虽然不信,但仍是一口答应。
既然答应了,就得做事,探听到卫贤订下了天字号的房两间,其中一间却不见住人,而今天突然住进了玉女教的二女,而那二女到了地方,竟立刻到处张摇。
他觉得事情蹊跷,亲自查探,发现卫贤的船靠近二女所在画坊,接着看见卫贤的人被搁倒,更觉得事情有异,而带头人的手法竟象极生死门的人。
再无犹豫,悄然上船,结果带头人居然是初八,船舱里传出的竟是青衣的声音。
二话不说,一招制服初八,其他人见初八被擒,来人又竟是小十
小十七与十一的关系,生死门无人不知,他们放弃抵抗,放了小十七过船舱。
小十七没想到当真见着青衣,其他狗屁事也就不再重要,只在一旁看着她就好。
卫贤怒看向小十七,“丹心,没想到你这以卑鄙,居然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如果换成别人,这样的烂事,小十七当然不会承认,但关于青衣的,他二话不说,揽在身上,“卫盟主技不如人,怎么能愿别人?再说我家十一是来跟你谈交易,你情我愿,是不?”
你情我愿?卫贤险些吐血,拿见血封喉的刀,指着他的喉咙,还是你情我愿?
卫贤冷哼了一声,“既然是你情我愿,那么二位姑娘的条件,我不答应。”他的岳父从来不见外人。
“既然如此,我们姐妹二人告辞了,卫盟主自求多福。”青衣说完,当真转身,走向门口。
而二月也收刀,飘然离去。
小十七有些意外,“就这么走了?”
青衣回头,眨了眨眼,“难道丹盟主希望我们姐妹帮卫盟主去勾搭那几个老东西吗?”
小十七哈哈一笑,顺手将一叠东西搁在桌上,“暖暖当年可真是红满刑州。”
青衣眼里闪过一抹诧意,紧接着是了然,她和小十七无论做什么事,都最为默契,一些想法,自然会想到一堆,今日他和她来寻卫贤压下的注都是一样。
小十七不再理会卫贤,跃身而起,轻飘飘地落在青衣身边,手臂顺手地向她肩膀搭去,“去勾搭那些老东西,不如色诱一下我,我一高兴,也就不急这个盟主了,岂不是更有效果。
青衣扬手要打,小十七这回抓住她的小手,谑笑道:“做我妻子,我任你打。”他满脸是不正不经的笑,但青衣却看得出他眼里的认真,暗叹了口气,收回手,还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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