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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不知何为悔(2 / 2)

二宝伸长了脖往帐里张望,有些着急道:“那个人长得好象母亲说的主人,可是他正拿着一条好粗好长的棒在杀娘亲,那棒都整根捅进了娘亲身体里了,娘亲会不会被主人杀死?大宝,我们要不要去帮娘亲?可是……那个人好象是主人啊……主人为什么要杀娘亲?”

大宝探出头,怒道:“我不知道娘亲会不会被人用棒杀,我也不知道主人要为什么要杀娘亲。但我知道,你再不来,我真要被杀死了。”

如果现在不能把蛇侯压制下去,他们都要被蛇侯吞噬掉,又怎么去帮得了娘亲?

床上传出的呻吟和喘息许久才渐渐停止。

二宝听着青衣急促的呼吸,长松了口气,娘亲没被主人杀死。

随即感觉到大宝真的顶不住了,忙钻回锦囊,静心与大宝同心对搞欲破体而出的蛇侯。

汗湿了肖华额角发缕,他等着达到极致的**渐渐褪去。才又抱了她重新浸入外头的温泉水,让毒液渗出,化在水中。

这夜,他与她每缠绵一次。便将她抱进泉水中浸一回,直到再没有毒液从她的毛孔渗出,他才抱了她疲备地沉沉睡去。

他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午后。

还没睁眼,就感觉到怀中香软的娇驱,他满足得轻叹了口气。

眼开还微有涩意的眼,见她紧依在他胸前仍睡得香甜。

他漆黑的眸里一片柔软,抬手将拂到她面颊上的顽皮发丝绕到耳后,环抱着她不舍得起身。

等她醒来,他们之间又会恢复到不冷不热。若近若离的的关系。

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这样全顾忌地将她抱在怀中。

静静地看了她良久,直到珍娘在外头传话说青衣的衣裳已经洗净烫好,并备好午膳,才翻身披衣下床。

开门取了青衣的衣裳。重回到床边,亲手为青衣穿戴妥当,落下帷帐,才走到桌边,帮着珍娘摆布饭菜。

揭开盖,竟是些滋补阳气的菜肴,他再是沉静淡定的一个人,也禁不住俊脸发热。

珍娘不理不顾地塞了碗发筷到他手中,“都是我亲手做的。你怎么也得多吃些。”

肖华脸上火烧烧地一片,尴尬地握了拳头,遮了嘴,干咳了一声。

他虽然长得文儒,但终是武将,身体素质非寻常人能比。他的属下一夜御数女,第二日照样生龙活虎,他不过一夜快活,哪能就亏损了,至于这么大补吗?

珍娘瞥了眼被床幔遮去的床榻,挨着桌边坐下,竟似肖华不好好将这些饭菜吃下,不肯离开。

肖华无奈,只得随意用了些饭菜。

珍娘撤去碗筷,重回到屋中,见肖华已经坐到案后,取了个冷玉小盒出来,里头冰镇着一瓶药水以及新制的鱼胶丝。

他将鱼胶丝仔细粘覆在发际里,用金针蘸了药水,一针一针地刺入发际。

肖华神自若,那一针针仿佛刺的不是自己的脸面。

珍娘在一旁瞧着,绞着衣角的手心,却是冷汗涔涔,她是肖家的人,这门易容术是肖家相传,她知道那蘸着药水的针尖,第一次刺入,都痛得如同竹尖刺指,而等鱼胶丝与药物发生反应,拉扯面部皮肉时,更象是要把脸上皮肉生生撕去般地痛。

肖华能忍,在搁下金针后,仍是靠着身后书架,轻阖了眼,等着那生撕活扯的痛慢慢褪去。

他是吃珍娘的奶长大,对他而言,与珍娘的感情更深过亲娘。

人人都知道珍娘是平阳府的管家,却不知她其实是当年先皇座下名将肖将军唯一的妻。

也是肖华母亲的嫡亲妹妹,肖华的亲姨娘。

肖将军夫妇出生在肖家村,村里所有人家都姓肖。

肖华的母亲为肖夫人家的长女,一次偶然的事件,救了还是太先皇,与先皇情投意合,当年先皇的妻,太妃娘家造反失败,满门抄斩,太妃也有参与,也被处死。

太因这件事受到牵连,被幽禁。

肖姑娘得知此事,冒死独身前往京城,请求与被幽禁的太为仆,照顾他起居饮食。

为了怕连累爹娘,瞒下身世。

太被释放后,重新打拼坐上皇位,封肖姑娘为后。

所以除了先皇夫妇,朝中无人知道肖后的身世。

先皇病重,自知时间已经不多,而肖后的第二个孩将要出世,又知朝中各股势力蠢蠢欲动,随他出生入死的楚国公一心保长为帝。

他怕自己死后,肖后的两个孩难逃噩运。

肖将军虽是猛将,但他们夫妻二人对名利淡漠,他的妻更是一直住在乡下奉养二老。

珍娘与姐姐同年怀上身孕,可惜她的孩儿与刚刚见光就已经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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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太久没有写肉肉了,都不会写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