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宗城墙之上,张宁以及张梁皆是一脸不可思议。
“父亲,你说刘璋麾下是与南匈奴作战过的精锐?”
“对啊,大哥,这刘璋才多大,你竟然说他在几年前就开始布局?”
张角摇头苦笑道:“你们并不了解刘璋,哪怕是老夫,利用天书推测刘璋的命势,竟然也是毫无头绪,另外根据情报,刘璋的麾下能人很多,就连月旦评说的王佐之才荀彧,也在其麾下,更何况那小子在雁门郡还有数员大将。”
张梁疑惑的看向张角道:“大哥,雁门郡不是南匈奴的手中吗?难道刘璋已经将雁门郡自南匈奴手中夺回来了?如此功绩,为何我等并不知晓?”
“呵呵,这就是刘璋小子的聪明之处,他以为他有情报组织,难道老夫就没有吗?此外刘璋在洛阳城外施粥三年,此举可不是其父亲刘焉能有的气魄,另外被刘璋迁徙着雁门郡的人也有情报送来广宗,刘璋确实在雁门郡施行分发田地,也妥善安置了我太平道众,或许刘璋与老夫的想法一致。”
说到此处,张角叹息一声道:“刘璋说的不错,我们已经败了,不过老夫认为刘璋能够完成老夫的遗志。”
“父亲,不要再说了,如果我们败了,女儿愿意随父亲流浪天下,父亲为何已有死志?”
“对啊,大哥,宁儿说的不错,即使我们失败,难道我们非要送命不可?我们还有黄巾义士,这天下何处去不得?”
张角摇了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张宁,便转身下了城墙。
回到大营的刘璋看向郭嘉道:“奉孝,看来攻心之计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如今我等该当如何?”
郭嘉摇了摇头轻笑道:“侯爷,城墙之上确实应该是张角的精锐在守城,但是城中还有三十万普通的黄巾军,只要能够在城中散布谣言,乱了黄巾军的军心,我军便有机可趁。”
刘璋点了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今日本侯前往广宗城下,史阿师兄定当知晓,想必今夜史阿师兄便会前来,到时本侯便让史阿师兄在城内宣传去雁门郡的好处,希望有些用处吧。”
夜晚很快来临,史阿也如期而至。
刘璋将散布消息的事情告知了史阿,史阿欣然领命。
“师兄,你是怎么从广宗城内出来?”
史阿轻笑道:“自然是从城墙上下来的,此事简单,而且城墙之上的守卫并不是很严。”
刘璋眼眸一亮看向史阿道:“师兄,如果有两千精锐随师兄潜入城去,先焚烧粮草制造混乱,能否自内打开城门?只要城门打开,璋便有信心夺下广宗城。”
史阿摇了摇头道:“虽然城墙守卫不是很严,但某只身一人,出入城,并不困难,但是两千人想要一同入城,恐怕不宜办到,另外粮草处有大量的黄巾军看守,想要烧毁粮草,也是不宜。”
刘璋叹息一声道:“师兄,张角中毒的迹象如何了?他还能活多久?”
“短则三月,长则半年。”
“可是本侯已经等不及了,一个月内一定要攻破广宗,另外史阿师兄,再给你一个任务。”
“师弟请说。”
“大战开启之后,你要把张宁安全的带出城,到时交给师弟即可。”
“好,此事不难。”
“史阿师兄,我能不能跟你一块潜入广宗城内?”
“不能,师弟再会。”
史阿言罢,一个闪身便离开了刘璋的营帐。
刘璋:“........”
不过刘璋并未继续纠结此事,毕竟城中有几十万的贼军,哪怕自己武力满值,也无法在几十万的黄巾贼之中脱身而出。
翌日,广宗城内有一道消息在疯狂传播。
平北将军,山阳亭侯,刘璋亲自担保,如果投降可免造反死罪,并且迁往并州,分发田地,三年免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