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听到刘璋的言论,刘焉眼眸一亮,随即看向刘璋道:“璋儿如何谋划,你仔细说说。”
刘璋点了点头,起身走至刘焉书案旁。
“父亲,江夏郡乃是我等祖地,定然不可舍弃,虽然换了谁去任职江夏郡守,也动不了我江夏刘氏的基业,但必定会给江夏百姓带来灾难,还不如让其中一位兄长前往江夏郡任职郡守一职,庇佑江夏百姓,使我江夏刘氏尽得江夏郡民心。”
刘焉沉思片刻点了点头道:“我儿所言有理,此事可行,璋儿你是否还有其他谋划,一并说来。”
刘璋点了点头,看了看三位兄长,刘瑁与自己一母同胞,友好度在90,大哥刘范与二哥刘诞对自己的友好度也在85,这让刘璋十分开心,能避免同室操戈,也算是一大幸事。
“父亲,不知陛下所定官职最高为何职?”
刘焉叹息一声道:“为父听闻,除了三公、九卿以及各州刺史,其他皆可售卖,唉。”
刘璋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倒不如为另外两个兄长谋划些好的郡,做为郡守,又有我江夏刘氏的名声,自然无忧。”
闻听此言,刘璋的三位兄长皆眼眸一亮,刘焉也点了点头道:“璋儿,江夏郡是必得的,还有两郡,你意选在何处?”
刘璋沉思片刻道:“父亲,并州、幽州、凉州皆不是首选,这三州不是民风彪悍,便是与异族相邻,而交州偏远,远离大汉政治中心,更何况交通并不发达也不是首选,徐州、兖州,豫州皆是四战之地,也不可取,冀州,虽然全是良田沃土,但并无我等根基,也必定会被其他世家豪绅所看重,所以也不可选。青州临海,孩儿认为不是个好去处,只能在扬州、荆州、益州选了。”
刘焉眼眸一亮,刘璋的说法与自己不谋而合。
“璋儿那你认为,这三州可选哪一州?”
刘璋轻笑摇头道:“父亲,您不是早就选好了吗?”
刘焉哈哈大笑道:“就属你聪慧,自古以来益州便是龙兴之地,高祖更是得了益州后得天下,益州必定要有我江夏刘氏一份,不知璋儿,益州可选哪一郡?”
“汉中郡!”
“为何选汉中?”
“父亲,汉中乃益州北方门户,自是首选汉中。”
刘焉点了点头道:“好,就取汉中郡守一职,璋儿,你有三位兄长,还有一位兄长该何去何从?”
刘璋拱手行刘焉行了一礼道:“父亲,孩儿认为该取长沙。”
刘焉点了点头笑道:“为何取长沙?”
刘璋轻笑道:“父亲,取了长沙郡,一则是与祖地江夏郡有个照应,二则是长沙郡乃是荆州门户,所以为了日后谋划,必取长沙。”
闻听此言,刘焉神情一震,随即看向门外,见无人,才摇头苦笑着看向刘璋道:“我儿所思甚远啊。”
“父亲,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孩儿能看到的,想必父亲早已看到。”
刘焉一脸欣慰的看向刘璋点了点头,随即看向另外三子,但却摇头叹息道:“你们四人皆是我之亲子,但你们看看你们的幼弟,而你们呢?都说说吧,汉中郡,江夏郡,长沙郡,你们想要去哪里?”
刘范三人互视一眼,皆向刘焉躬身行礼道:“我等皆听从父亲吩咐。”
刘焉摇头苦笑,随即看向刘璋道:“璋儿,你这三位哥哥,该何去何从?”
刘璋也摇头轻笑道:“父亲,恐怕您早有打算了吧,既然父亲询问,那孩儿就说下自己的想法。”
见刘焉点头,刘璋起身向三位兄长躬身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看向刘焉道:“父亲,江夏郡乃是我等祖地,任职自然轻松,三兄年龄相比要小,江夏郡自然是三兄去最为适合。”
见刘焉点头后,刘璋继续开口道:“汉中郡关系到父亲日后布局,自然适合极为稳重的大兄,只要大兄在汉中站定脚跟,日后对我江夏刘氏最是有利,至于长沙郡,孩儿听闻长沙世家颇多,自是适合灵活多变的二兄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