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之中,一片肃杀!
“大伯近日可好?”由于脸上的笑容僵硬,看起来颇为滑稽,不过说话时仍是浑然有劲。
听到张逸虚的话,本来准备出手的李佑顿了一顿,而后左脚后退半步,两脚并立,像是给这两位元婴修士让开道路。
冷哼一声,来者身形一顿,瞬间敛去了杀意,声色依旧,沉稳中带着不可抵抗的威严。
“托你的福,这几日过的很不舒服。”
冷冷说完,来人身子一晃,出现在张逸虚的面前。
阵阵虚空波动传来,李佑双目一闪,看向那位出现在张逸虚面前的相士。
“瞬移!”
不同于他凭借身体强行移动的技巧,而是真正意义上的瞬间移动,这是属于空间术法的范畴。
“元婴之上。”
原本以为他们二人是用法宝之流来隐匿身形,结果却发现对方是大乘之修,李佑后怕之余不由得庆幸,所幸张逸虚那声轻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尽管之前在古炎手上不知怎么活了下来,但李佑仍然不敢再试一次,毕竟那次濒临死亡时的感受,比虚空反噬痛苦太多了,而且还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再度醒来。
“哦?我还以为难得出来走一走,大伯会感到愉悦。如此看来,倒是小侄的不是。”
“二伯好。”越过张鸣意,张逸虚冲着李佑身前的人拜拳一拜。
“让我们两个老家伙跑来跑去,也就只有你这么大胆了。”张鸣志摆了摆手,而后背着张鸣意,对着张逸虚眨了眨眼。
“不敢,不敢。”张逸虚心领神会,口中说着,身体也埋的更低。
“大伯,事情都处理好了,既然您不喜欢出门游走,那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哼,走吧。这次回去直接去禁地,你父亲那边由我去说。另外,除非我批准,否则你永远不得踏出禁地半步!”张鸣意转身一甩袖袍,冷冷的说着。
“是,家主。”张逸虚脸上褪去了笑意,声音、目光也渐渐冰冷。再一看,其神情态度恰如张鸣意。
张鸣意全身蓝光一闪,带着张逸虚便消失在人前。
像是意识到什么,李佑瞬间转过身去,正好看见张鸣志也是全是散发蓝芒。
“等一下!”稚嫩的少年音突兀响起,声色尖锐,直刺人心。
准备离去的张鸣志停下来,疑惑的问到:“何事?”
“关于这个。”李佑拿出手中的一枚玉简,而后递给了张鸣志。
“还请前辈收回去,在下不需要这个。”少年的话语带着强烈的要求之意。不过张鸣志并没有接过,反而细细的看向李佑。
李佑也直视着眼前的大乘修士,平静悠远的目光对上深邃如海的黑瞳,却是未曾示弱半分,不禁让张鸣志啧啧称奇。
而那枚代表张家客卿身份的玉简就这么静静躺在少年的右掌上,洁白的玉器散发着令人心怡的气息。
“你可知,这枚玉简代表着什么?”张鸣志依然没有接过,反而轻声问到。
“晚辈自然知道,这枚玉简代表了中州张家客卿的身份。不过,我想我并不需要它。”少年总归是少年,怎么会受人约束。
“你说的不错,却也不对。”闻者轻轻摇头,保持中年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沧桑。
“玉简正面印有‘张’字,而背面才是客卿。”
“嗯?”李佑显然不懂这句废话是什么意思。
他当然知道玉简的正面和背面是什么,而且他还知道背面右下角有一个奇怪的印记。
“自一千年前,族中某位前辈叛出人族,在杀戮诸多修士后,转而相助于妖。从此,我张家势力十不足一,并且被天下正道敌视。不过那时,依然有几位人道至尊力保我族,才使得我等苟延残喘下来。”沧桑的脸上流露出不符合其气质的悲。
得到了大修士部分记忆的李佑,自然知道张鸣志讲的是什么故事。那是久远却并不久远前的故事,故事大约发生在五千年前。那也是人尽皆知的故事,毕竟那一次事件的影响,持续到了今日。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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