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紫云和张一横互相客套的时候。
孟三夜来到那井边,伸头朝下打量。
灵眼?
这口井居然是灵眼。
所谓灵眼,自然是地下灵脉至关重要的穴位之地,机枢所在。
孟三夜自然要仔细研究一番。
他甚至在考虑,可不可以通过这口井,逃出这里?
孟三夜正在盘算的时候,有声音传来。
“徒儿,你传讯让为师回来,可是有事?”
声音是从院门口传来的。
孟三夜看去,不知何时,王守业已经到了门里,正快步朝里走。
他看到院中,被张一横翻过来四脚朝天的猪,以及那大片的血迹。
本淡定从容的脸上,出现了错愕神色,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张一横见是师父来了,也不怕了,告状道:
“师父,孟三夜……他把师兄给阉了。”
“阉了?”
王守业眼睛微瞪,显然有些不敢相信。
“是,师父,就是他把师兄给阉了。”
张一横委屈说了第二遍,心有余悸地看向罪魁祸首孟三夜。
王守业表情凝重,看了一眼孟三夜,又关切低头仔细看向点慧。
他蹲下,手在点慧的猪脖子上按压下去。
终于确认,点慧的确没事,就是被人给阉了。
“呼!还好!还好只是阉了,命还在,应该无妨,应该无妨的。”
王守业微微松了一口气。
从王守业进来后的紧张关切,到现在的放松,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很在乎这头猪。
“师父,真的没事吗?师兄可是被人阉了,真的没事吗?”
张一横以为师父会为师兄出头,谁知师父是这样的表现。
张一横有些失望,他最希望的是,当面教训孟三夜一顿。
师父为什么自始至终,都没有对孟三夜责怪一句,这让他很不平。
孟三夜站在井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有没有事,我说了不算,此事,还得由她定夺。”
王守业说完,手指一弹,弹出了一张金色传讯符,传讯符在他身前空中快速燃尽。
也不知他要通知谁过来。
“师父,你就不问问他,为什么要阉了师兄吗?”
张一横因为师父在场,有了底气,不客气的朝孟三夜一指,显然是教唆师父兴师问罪。
孟三夜没有想到,这张一横如此善变。
他师父没到时,是一副面孔,现在又是一副面孔。
这张一横,很不厚道呀!
“对哟!二弟,你为何要阉了它?”
王守业经过提醒,这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
孟三夜苦笑道:
“大哥,其实我也不知怎么解释,若真要解释,我就是有点看不惯它而已。”
“等等,师父,你叫他叫什么?二弟……”
张一横突然感觉不对,因为这称呼,他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