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把她抓回来之后，打算怎么做？杀了她么？”
“我……”
方梦没有回答，一个问题就将自己问住。
想起这段时间跟瓷娃娃的缠绵，以及她给出的各种指点，宁羽沉默了。
他和王娇妮之间，从杀死暴君开始，就注定不可能像其他三女一样毫无芥蒂，何况第一次交融，还是自己强迫的对方。
眼下瓷娃娃虽然走了，但一没伤到其他人，二没对自己造成威胁，除了发泄情绪之外，好像并没有理由专门去找她。
搜寻自己和几女的进化资源，往西部转移发展实力，这些都比发泄情绪更为重要。
“唉。”
想明白这些，怒火逐渐退去，瓷娃娃离开的现实却更让人难受了，就像脑中有个声音在不停嘲讽自己。
‘舔了几天哄得对方开心一阵，就以为女神为之倾心了是吧？’
越想越觉得自己像个舔狗，越想越来气。
刚准备抽自己两巴掌，抬起的右手被人拉住。
方梦不知何时走到的身边。
宁羽没有挣扎，挥起左手，同样是被瞬间控制。
扭头一看，是方漪。
二女一人管一边，配合得相当默契。
没等他回过神，脑袋已经被揽到怀中，熟悉的尺寸，让他一下子分辨出这是谁。
嗅着方梦衣服上的汗味，宁羽慢慢平静。
诸葛果也凑到了身边。
伸手将三人一起揽住，看着那边刚加入的萧笙月，宁羽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些。
‘哼，不少你一个！’
这下连细问方漪跟她战斗过程的兴趣都没了。
“都收拾收拾，咱们去城里清理异变体。”
“嗯。”
“好。”
说是收拾，其实就是换身衣服，没什么东西要带的。
看几女一起跑到承重柱后面更衣，宁羽走上前去，抱起了萧笙月。
在昨晚之前，他以为不会被病毒感染，是自己特有的体质，但和笙月交欢之后，改变了想法。
中年女人的心思宁羽明白，无非是希望自己好好对待萧笙月，把她带出那个迟早崩溃的地方。
为了换取发射井的秘密，他原本是打算回到江心洲再把笙月吃掉。
可昨天一番交谈下来，精虫上脑，临时改变了主意。
本以为会坏了大事。
可没想到，对方并没被自己饱含病毒的经验感染。
事后除了浑身酥软无力外，笙月没出现其他症状。
一开始他还以为只是尸变推迟，可连夜赶路下来，笙月仍是没有异常，思维清晰，几女的问话都能立马回应，唯独看见自己会生闷气……
宁羽也不是不能理解这种态度，毕竟在突然吃掉她之前，在她眼里，自己是好人来着……
咧嘴偷笑间，抬手触碰到对方额头。
滚烫的温度，瞬间吓住了宁羽。
“笙月，笙月！你怎么了？”
连忙坐下，将人放在怀中，才发现萧笙月高烧不止，意识全无。
柱子后的几女听到动静，纷纷探头察看。
“怎么了主人？”
“笙月发高烧了，你们弄块湿毛巾过来！”
看怀里的姑娘烧的昏迷不醒，宁羽满脸焦急。
昨晚她一直在生气，并没有睡，所以病毒才没影响到她，回到市内，一天没睡的萧笙月，当然会休息。
自己去基地一来一回那么久，竟然就把这点给忘了。
想起诸葛果和方漪第一次被自己注入病毒时，几近癫狂失控的反应，宁羽越发自责。
就不该在这种关头去管那个破基地的！
“主人，毛巾。”
诸葛果动作最快，将湿毛巾叠好后才递过来。
宁羽慌忙接住，敷到笙月额头上，连连叹气。
刚走了一个瓷娃娃，要是萧笙月再出什么事情，不仅无法对她妈交代，宁羽自己也没法原谅自己。
明明知道体质特殊，还去强推人类妹子。
‘真是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