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湖水怪的触手，尽管看着恶心，实际上，口感还是不错的。
那家伙并没有白吞那么多的丧尸，宁羽坐在仓库里，越吃越起劲，匕首切掉上面的眼球，他三口就能把胳膊粗的整根触手吞掉。
吃了两箩筐，能感受到力量在慢慢恢复。
‘看着恶心，吃着还是挺香的……’
跟方漪还有瓷娃娃给的纯度相比，触手所含的病毒纯度低得多。
不过现在他也没有其他办法大量摄入。
方漪刚刚完成进化，调理好自己的身体，现在不适合吸取她的病毒补充自己，诸葛果更不用说，她只会榨汁。
可要是让自己去吃丧尸，宁羽现在还是过不了心理那关。
感应到方漪二人正在最里面的大厅，他也跟了进去。
通道里，刚靠近隔门，就听到了诸葛果的声音。
“姐姐，你让我揍她一顿，她凭什么骂你。”
“别赌气了，宁羽要来了，要怎么处置，他心里有数。”
“怎么了？”
走进大厅，方漪正拉着满脸怒意的诸葛果。
她已然撸起了袖子，眼神不善地盯着缩在墙角的瓷娃娃。
距自己离开已经过了半小时，宁羽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瓷娃娃已经穿上了方漪的衣服，开口询问。
“没事。”
“宁羽，恶魔！方漪，帮凶！”
没等被骂的二人有所反应，诸葛果听到她继续叫骂，先坐不住了，上前就要打人。
她甩开方漪的手，又被宁羽拉住。
“算了，不痛不痒的几句，让她骂吧。”
跟方漪对视一眼，得知诸葛果并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宁羽也不准备把自己强了瓷娃娃的事告诉她。
而且对他来说，灾变前，混迹那么多年互联网，什么问候方式没见过，瓷娃娃骂人实在是过于温柔，一点没感觉到攻击性。
他找方漪二人，是为了商量接下来的对策，不准备在这里浪费时间，叫上了二女，就要离开。
走之前，宁羽慢步朝角落里的瓷娃娃走去。
沉默不言的举动，顿时吓得她缩得更紧。
“刚才的事，我知道你还恨我，不过没关系，只要你这几天能好好配合，让方漪跟我完成进化，我会放了你。”
“杀了你！”
看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宁羽轻笑。
“王娇妮，没有实力支撑的威胁，毫无威慑力。”
不打算多说，他从腰间拿出了手铐，将瓷娃娃拷在了门栓上。
看见她被自己拷上后，满是恨意的表情，宁羽惊觉，自己居然没有产生杀意。
瓷娃娃两次想要杀死自己，那两发子弹，更是差点要了他的命，这会儿还用这样的眼神盯着自己，若是换做其他丧尸，他多半已经把人处决。
就像是那个迷彩男。
仿佛瓷娃娃越是恨他，心里越是感觉到愉悦。
看她不忿却又对自己无可奈何的模样，只觉得内心有什么东西在悄然觉醒。
鬼使神差的，宁羽抬起了手，抚摸她白皙的脸颊。
就在目光下移，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方漪的咳嗽声将他拉回了现实。
“咳咳！”
见到门口的诸葛果一脸震惊，宁羽也装着咳嗽了几声。
起身揽过二女，朝外面的通道走去。
“主人……”
“嗯？”
“你刚才的样子，好变态啊……”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