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名和其他三位安保队员一起,见证了什么叫‘有钱能使鬼推磨’!
那打着漩涡儿飞舞的纸钱灰烬,旋着旋着,就什么都没了,而那两根婴儿手臂粗细的大蜡烛更是一秒燃烧到底,在凡人视线范围,也是如此速度,眨眼的瞬间,就只剩下两根棍子。
咕噜……
有谁在咽口水。
“恭送二位使君。”直到袁篆的声音再次响起,那陡然下降的温度才回升正常。
马瑞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呼了一口气,心脏仍在急跳。
“咱老板,真是神奇啊!”虽然他看不见,但却能感受到,刚才那种阴冷,是从骨头里升腾起来的,哈气都可以看得见,给他冻得直打哆嗦。
齐名拍了拍马瑞肩膀,“遇到的多了,就好了。”
另外两位队员互相对视一眼,脸色苍白的跟上齐名的脚步。
第一次遇到这个,有点怕。
袁篆送走两位后,才转身解了其他人的障眼法。
“姐姐,刚才的那两个人……”圆眼睛小男孩惊恐未消,抱住袁篆的小腿,生怕袁篆跑了,自己会遭遇什么。
袁篆:这点胆子,还是玄门中人。
拂去男孩的天眼,“我给你关了天眼,以后都不会看到了。没几分钟,记者和警察就会过来,你跟你的师兄联系一下,报个平安吧。”
很多事情的发生,就像是潜规则一样,只会在特点的夜间。
宽敞安静的卧室里,一道高大的身影搂着娇柔的身躯睡的深沉。
忽然,床头的手机铃声刺耳的鸣叫起来,床上的两人都吓得一个激灵,迅速的清醒。
男人爆了句粗口,从床头柜上摸到了手机,按了接听,那头急促的声音传出,是陌生的,直到黑成的名字传进耳朵,男人才掀开眼皮,淡去了睡意,推开女人坐起身。
“你说什么?”
电话那头声音仍旧是陌生的,但内容却不是,“黑成带村里的人,已经被带走,涉及到杀人、拐卖妇女儿童、拐骗妇女儿童、阻止买卖人体器官……”一系列罪名罗列出来,报了一长串,男人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先给我摁住,我来了再说。”男人低着嗓子道。
“局长,这次不行了,反响很大,有人直接捅到上面了,估计审讯都轮不到我们。”那头压低了声音回答,“局长,我先挂了,外头好像来人了。”
“怎么了?”女人发现男人情绪不对,也坐了起来,温柔的凑近。
“你先睡,我回一趟局子里。”男人翻身起床走了。
广市秦安区派出所。
南靖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扛着摄像机和话筒,将派出所的院子和大门口堵得水泄不通的画面,好不容易走后门进了所里,看到的又是满屋子的人头。
完了……看到这一幕,南靖知道,这次,他真的兜不住了。
闹,还有的在吵,哭的,儿童居多,且声音尖锐,以至于做笔录的民警被吵的脑瓜子嗡嗡的,烦躁的想要挠墙。
一个不经意的抬头,大半夜被抓壮丁的副局李谦看到了还有些发懵的南靖,双眼顿时褶褶生辉,排除万难,嗖的一下冲过来,把人拖进了办公室,砰地一下,门关的死紧,还落了锁,“所长,这个案子,今天咱们去的时候,记者已经在现场了,谁告知的,我这边还没摸清楚头绪,我这大半夜被抓壮丁,刚到所,还没摸清楚脉络,就接到上面的电话了,说是有人举报,证据确凿,影响力太大,已经派人下来了,说是要提审,另外,还要保护好现场……”
李谦一席话说个没完,南靖满脑子嗡嗡嗡,心口一抽一抽的,恐惧蔓延四肢。
所以,这次是来真的,压不住了……
袁篆带着人站在派出所对面的马路牙子上,将水泄不通的派出所院落尽收眼底。
“老板,咱们是不是还要配合录口供?”
“留下信息等通知吧,全力配合。毕竟,以后我们可能会长期跟他们打交道,混个脸熟是好的。”
齐名:???
长期打交道,“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