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开头难,开了怎样的头确实很重要,因为周某人这样瘫痪了一样坐着,重伤了似的,这位锦衣青年虽然没有特意靠过来,也取出一张椅子坐下,顾自调息疗伤。
人家坐着疗伤总不能不行吧?
原本可以坐地上的嘛,非要坐椅子,也有些看不顺眼。
老道很不爽的又看向周某人,这就是害群之马啊!
规矩就是这样被破坏的。
他正想再给周某人点脸色看,陆陆续续走出来的人越来越多了。
这一关时间拖不了太长,老道还要记录一二,哪个擂主收了多少钱,回头得算账的,搞的很忙。
结果,几乎所有人都拿出椅子坐下来了,就算没带椅子的人也是盘膝坐下,就没有一个站着的。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就是这样开头没开好。
鹌鹑一样的气氛,肯定一点没有,随意的和认识的人凑到一起闲聊,泡茶的泡茶,喝酒的喝酒,野炊营地似的,毫无规矩可言。
“破产了,破产了····真的破产了。”
一千五苦兮兮的凑过来,省吃俭用过千年,一朝回到富裕前。
那个天芎逍遥不知几时已经被淘汰了,原本过二百人的老乡,到了如今貌似只剩下三四十了。
淘汰率不低。
尤其是这一关,很多人确实已经没钱了,就难以过得了如此明码标价的一“劫”。
因为三招过后,你如果受伤,擂主也可以判定你失败。
而有的人即使重伤,也能过来。
让不让你过来,全在擂主一念之间。
怎么能讨好擂主放你过去,才是这一关的重点。
算是一种求生技能?
“以前不要花这么多钱的吗?”
“没听说过,顶多就是报名费之后再花点小钱,不会过千····
这么搞,老朽这回是最后一次了。”
花点钱算是历练也好,图个乐子也罢,无伤大雅容易接受,敲骨吸髓的····就受不了。
“其他圣地和南圣地有不同吗?”
“这个····老朽又不是这里人,只是兴之所至就跑过来试一试,赶上哪个圣地就去哪个圣地试试,倒是没注意过这个问题。
都是圣地,应该差不多吧?”
圣地,高高在上的存在,一般人也不敢随便说不是,不好的评价确实不容易流传开。
就算吃了亏,谁也不敢说出去,就永远圣洁无比。
尤其是钱财,身外物而已,粪土也,非要翻起来说,反而显得自己小气,有失高人风范。
南圣地是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也不好说。
柳如艳走过来时,很自然的靠在了他的椅子边,问:“你这回被抢了多少?我帮你要回来。”
周某人有些无语,反问:“你给了多少?”
“没给。”
柳如艳说,“我觉得他们就是骗钱,一块钱都不想给,就选了跟那人拼命,他又不敢杀我,就过来了。”
这样也行?
这就因人而异了,人家一个大小姐,合道擂主也不敢真的把她怎么着了。
若是一个乡下逍遥,结果则未必了,哼哼·····不作不会死,不打死打残绝对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