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情还是下贱,不好说,你情我愿就好。
倒是赵道友因此颇为愤慨,恼火的连干了好几杯。
多半是因为他对那女镖师有意思,女镖师看不上他,结果跟一个富家公子搭上了。
这种三角关系,最郁闷的自然是赵道友,就因为他出身不好,输得一塌糊涂。
事实上一个人的出身才是最重要的,赢在了起跑线上,投胎技术不好的人想要追赶上去非常难,甚至永远都不可能。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别人既然不在意你,也就没必要在意她····”
周某人宽慰宽慰赵道友,结果那院门又开了,那女镖师一脸恼火的瞪着他,大步走过来,拿起酒坛直接就喝。
这个酒坛好像是自己的!
周某人连忙呵斥她:“不要浪费贫道的酒,滴下去了!”
喝他的酒可以,但不能浪费啊!
半进半出的喝毛线。
这女镖师被他呵斥的呛着了,又吐回到了酒坛里。
无话可说了。
“你的了。”
周某人无奈的又拿出一坛酒,拍开封口,以水系术法装满一葫芦,再把酒坛收了起来,免得又被无端浪费。
“不会喝酒不要喝····”
赵道友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满是关心的劝了她一句。
她抬手把酒坛砸在周某人的院子里,转身又回了对门,砰的关上院门。
火气很大。
周某人随口说:“那位冯公子不行嘛,火都没给她下掉。”
“那就是个人渣。”
提到冯公子,赵道友火气更大,“他们刚认识的时候,男未婚女未嫁,郎情妾意的····贫道也无话可说。
后来那冯公子成亲了,说素烟出身不好,门不当户不对,家里人不同意,貌似也说的过去。
然后呢,他一个又一个纳妾,花天酒地到处沾花惹草,依然不娶她,再蠢的人也该明白了吧?”
“算是骗色。”
周某人微微叹气,“愿意被骗下去的话,依然是真情。
有些人做出了选择,就会一往情深,不管怎样都不愿意承认自己错了,自欺欺人也会很幸福,也不算错····”
“周道友,你这话的风头怎么又变了呢?”
“没变啊,贫道的意思是说,她没错,你也没错。”
“你这不是和稀泥吗!”
“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对错之分,通常都会觉得自己才是对的,没法较真。
可能那冯公子也觉得自己没错,玩玩就可以了,干嘛非要娶她回家呢,到时家宅不宁得不偿失。这样偷偷摸摸更有味不是吗,非要把她娶回家可能也就丢在那了,继续到外面找刺激。
这样····好歹还会经常来找她····”
“不要说了,你这不是替那人渣开脱吗?”
“呃····
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周某人自己以前就是这样的人,也得给自己开脱。
“贫道怕自己会忍不住杀了他。”
赵道友长长叹了口气,转而说,“周道友还是少喝点酒吧,好好休息,明天要出镖。”
刚来一天就出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