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顺其自然吗？
不是自己改变了别人的命运？
改变别人命运这一档子事，也在天道自然之中。
自己并不是这方天道之外的人，存在也算自然之一，不管走到哪一步，都是自然。
周某人闭上了眼，陷入了深思之中。
苦竹圣人欲言又止，之前他找她说话，她不搭理，如今她想跟他好好说道说道了，他不搭理。
微微一叹，她进了她的竹楼。
“夫君走了。”
天亮后，周某人说了一声，走出了这片迷雾竹林，没有像龙翊那样长期坐她门外。
还有更多的事需要他去做。
苦竹圣人没有吭声。
她也确实就是何听雨，夫君对娘子的温柔····是那么温柔。
周某人接触的圣人越来越多了，感觉果然也只是人而已，甚至更烂更渣。
他对圣人更无敬畏可言，走出竹林又下意识的看向那几个女人的埋骨之地，又看看丁圣人的洞府，大门紧闭。
成太监了，出门的脸都没有了吧。
这里的天地灵气更加浓郁，几乎整成仙境一样，亭台楼阁处处，只要世上能想到的美景和奢侈，都能在这个山头汇聚，人造的仙境。
而享受的人，只有那么十几个。
周某人来时是被苦竹圣人直接带进竹林的，出来看热闹时又已经深夜，如今大白天过来看看风景，只能以奢侈来形容南圣地四层以上的地方。
人造的仙境比真实的仙境，只是体现了奢侈。
偶然也能看到美貌的仙子在云雾中翩翩飞过。
所谓的仙子，只是一些老头的玩物，这么想的话，对女人的胃口会倒掉一大半。
当然，在别人眼里，他也是老女人的玩物。
互相鄙视呗！
又各自自我感觉良好。
“你就是那个周····师弟？”
有个刚刚上来接班的仙子鄙视了他一眼，可能是因为他被苦竹圣人收入囊中的消息已经传到耳中了。
周某人鄙视回去一眼：“你去哪个老头家？”
“你这是什么话？
贫道师尊穆圣人。”
“果然，那个老家伙也不正经····”
“怎么就不正经了？”
“正经吗？”
“正经啊！”
穆圣人是个正经的圣人？
“不像。”
“滚。”
“正经的指点你双修术吧？”
“滚！”
吵着架走出了南圣地的第五层，圣殿这一带则有跌落人间的感觉，要正常很多了。
这一层汇聚的都是合道境，还有神人院。
忽然又感觉西圣地的天香院要正常一些了，因为都是七大姓子弟，圣人先祖自然会庇护后辈里的女弟子，不会让她们沦为他人玩物。
而南圣地看似公平一些，能进入神人院的人不会局限于几姓人，自身的危险性却无限被放大了。
尤其是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