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容哄着怀里的惜惜,笑道:“朵朵想洗,你就去安排,将浴室弄得暖和点即可。”
得到云容应允,白逸晨多少安心些,立即去准备。
朵儿凝视着云容,“大君的威严,果然不容小觑。”
云容说:“少贫嘴,阿风还在。”
在书案前作画的长风动作一顿,朝云容笑道:“兄长何必自谦,在我心中,你可一直都是大君的存在。”
云容白他一眼,继续低头轻柔拍着惜惜。
这厢白逸晨准备好洗澡水,唤朵儿过去洗澡。
浴室内被白逸晨放了几个碳盆,暖烘烘的。
由于恶露还未排干净,朵儿只得站着,由着白逸晨往身上一瓢一瓢浇着水,水里加了特殊精油,闻着香喷喷的。
清洗完毕后,换上干净衣物,朵儿顿感神清气爽,坐在碳盆旁边,白逸晨拿着细棉布,为她擦着湿发。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朵儿突然想到什么,回过头看向白逸晨,问:“小白,我身体里不是被你种过情蛊吗?怎么怀孕这段时间没有发作过?”
白逸晨动作一顿,细密的睫毛轻轻颤着,神情激动道:“彤彤,你……你的记忆恢复了吗?”
朵儿点头,“生惜惜的时候,恢复的,那样刻骨铭心的疼痛,原来我经历过,一次失去孩子,一次是情蛊发作。”
白逸晨从身后紧紧环住她,声音疼惜到颤抖,“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朵儿抬头轻轻拍着白逸晨的头,安慰道:“好了,一切都已经过去,我也是太过好奇情蛊的事,才和你说我恢复了记忆,可是对那两个,你千万不要与他们说。”
事情过去了便过去,不能再纠结从前,如今大家这样相处,再好不过。
白逸晨知道朵儿与南宫二位的感情纠葛,也明白朵儿的意思,“彤彤不让我说,我一定不会多嘴。”继续为朵儿擦拭头发,说:“情蛊应该是在你高烧时失效的,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彤彤,没了情蛊,你还……”
白逸晨凝视着朵儿侧颜,等待着她的回答。
可朵儿并未说话,只是侧过脸,对着白逸晨温柔一笑,持起他的手,送到唇边轻轻一吻。
这一吻轻轻的柔柔的,仿佛吻在白逸晨心间,一切尽在不言中。
惜惜满月时,南宫泽还未定好名字。
惜惜两个月时,南宫泽还在纠结她的名字,一拖再拖,到了惜惜三个月,眼看着就要百天宴,南宫泽急得额头冒汗。
圣安公主见他抓耳挠腮的样子,对月镜低声说:“当初给月儿取名时,三天就想好了,这轮到孙女儿了,憋了两三个月,都定夺不出来。”
月镜帮着看过云容拟定的名字,皆按着惜惜命格测出来的,笑道:“阁主爱惜女儿,光名字都拟了百来个,且个个都是好名字,大君纠结,也情有可原。”
既然都是好名字,圣安公主干脆一拍桌子,提议来个抓阄,让惜惜自己定夺。
南宫泽虽觉得儿戏,可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三个月的惜惜如今可以直起脑袋,一双桃花眼,滴溜溜转动着,来回探索新世界。
看着面前桌子上放着好多红纸鹤,伸着小手去抓一只。
朵儿另拿过一个玩具,从她手里换过纸鹤,展开一看,里面写着“常念”二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