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陶卿夏摇摇头,道过谢。
屏风后水声淅淅沥沥,白色热腾腾的水雾间,少女红扑扑的脸蛋若隐若现,明亮的眸子也笼上一层水雾。
一股冷风吹过,陶卿夏眼神一凛,猛地从浴桶中起身,长臂卷着搭在屏风上的衣袍。
几息间,她已经穿戴整齐,眼神锐利地盯着半掩的窗户,警惕四周。
“原来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轻佻的腔调似吃了钩子,话尾转了几转而后上扬。
眯起眼睛,陶卿夏动作干脆利索,蹬脚起跳,手腕一翻,冲身后那人狠戾劈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可没瞅见什么不该瞅的,我还怕长针眼呢。”
一袭夜行衣的男人双臂交叠,长腿后迈,飘忽不定地躲闪,嘴里不饶人。
“你是何人!”
这登徒子虽动作张扬不快,可细看便能瞧出他实力强劲。
他不紧不慢地抬手挡住,转身间大手使巧劲箍住陶卿夏的手腕,戏谑地上挑眉眼。
在怀中少女动腿踢起前,楚姜复点了她的穴。
大手终于松开,楚姜复来到她跟前,弯下腰,半张脸凑到她耳根旁,同时手指捻起她垂在腰后湿漉漉的长发。
“别这样看着我”,她眼底的光恨不得当场削了他,男人耸耸肩,话语不着调又故作楚楚可怜,“事态紧急,还望姑娘大发善心救救我。”
下一秒,陶卿夏的双眸蓦然瞪大,要不是身体不能动弹,她恨不得上去给他胯下飞踢。
男人飞速地褪下夜行衣,扑鼻的血腥味熏得陶卿夏微微蹙眉,秉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想法,她紧闭双眼。
黑暗的环境下,听觉与想象补脑被无端放大,她耳尖染上红霞,只觉得耳根子一阵发烫。
楚姜复边小声道歉边把夜行衣一股脑丢进水温还热的浴桶里,在陶卿夏错愕恼怒的目光中,把人搂住怀中。
有力的大手从她腿弯下穿过,横抱起她,与他一起坐进浴桶里。
水花四溅,陶卿夏的哑穴被他解开,横眉怒瞪,唇瓣翕动就被他大手再次捂住。
“嘘,他来了。”
谁?
话音落下,铺天盖地的强者威压席卷整个驿站,后仓马厩内的马匹被惊动,此起彼伏的马鸣唤醒了梦中人。
惊慌失措的马儿也察觉到空气中凝固的诡谲,缩着脖子蜷缩在草堆里,大气不敢喘。
一阵骚动过后鸦雀无声。
陶卿夏浑身汗毛耸立,阴冷的视线紧紧盯住她,让她头皮发麻。
“滚……”
都这个时候,身后这个登徒子还在想着动手动脚,陶卿夏死死咬住唇瓣,双颊不住泛红。
男人冰冷的大手捏住她的后脖颈,顺着脖颈线向下摩挲,激起后颈一片鸡皮疙瘩。
被她胆小有趣的反应逗笑,楚姜复闷笑一声,故作疑惑地呢喃,语气腻歪得恶心:“怎么了夫人?还是身体不舒服?”
她被男人捏着下巴抬头,他语气怜惜疼爱,可眼底的暗含威胁和冷意。
只要她稍有暴露的嫌疑,陶卿夏不会怀疑,他的手会不假思索地扭断她的脖子。
演戏还不简单,陶卿夏酝酿情绪,眼尾被莹莹泪珠氤氲红晕,嗓音娇娇柔柔:“风寒还未好,夫君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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