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是她随口取的名字,陶卿夏想知道它现在叫什么。
耿澈轻轻一笑,把手机又朝她的方向送了送:“它叫染不白,是我一位姓孟的朋友养的。”
染不白
陶卿夏反复咀嚼这三个字,发现取名的这人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小黑猫浑身上下似掉进了墨缸,确实染不白。不光染不白,说不定它也洗不白。
【宿主,问问染不白是不是有个同胞兄弟叫纯黑】
问题又回到了最初,耿澈笑着再问了遍陶卿夏很喜欢猫?
“可爱又治愈的小宝贝,谁不喜欢?”
等高中毕业了,陶卿夏决定在她十八岁成人礼这天亲自去宠物店,选下一对超可爱的猫咪崽崽。
她去上大学,家里也不至于太过冷清。
谈话间,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娴熟地摆好菜肴便离开。
陶卿夏夹了块剁椒鱼肉送进嘴里,炸开在味蕾间的味道令她不住眯起杏眼,好似偷了腥的猫。
腮帮被顶得鼓起,小姑娘吃起东西来也似她自内而外散发出的气质般斯斯文文。
吃嘛嘛香,耿澈平时吃得不多,这回有对面陶卿夏的带动,不多时便多吃了许多。
那些平日里尝起来索然无味的菜,在陶卿夏嘴里倒成了道美味佳肴,吃得双眼弯成月牙。
她礼仪学得很好,吃得虽然看着香,姿态却不显急迫狼狈、狼吞虎咽。
耿澈甚至怀疑这顿饭是陶卿夏拿他当借口,来奖励自己补偿她自己的。
年轻人主打一个“没福硬享”,按照陶卿夏的想法来说,她成功洗清自己,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形象,此举就该好好奖励自己。
翌日一早,陶卿夏站在梳妆台前,不可置信地抬手戳了戳鼻尖泛红的痘痘,有瞬间的欲哭无泪。
在这样,别怪她0帧起手,直接抱头痛哭。
放肆餐不能多吃,这痘痘就是老天对她的惩罚。
长期假期彻底离她远去,陶卿夏有家教推进,学习进度未曾落下半分。
换上贵校的精致制服,陶卿夏在衬衫外头又罩了件奶白的针织衫。
坐上私家车,踏上这熟悉的路,她仿佛被抽干精气神的尸体,还没进学校就已经开始半死不活了。
刚下车,踏出一条腿,她就感受到四面八方望向自己的目光,半信半疑的居多。
至于数十道阴鸷的视线,陶卿夏不去理会,神情自若地踏进学校。
路上有同班同学想要询问霸凌事件的具体情况和真实结果,皆被她忽视婉拒。
“切,这么傲,也活该被别人陷害!”
班内的同学被她这样忽视,心里忿忿不平,小声与身旁人嘀咕抱怨,却没想到这话碰巧落去当事人耳朵里。
陶卿夏在原地站住脚,她转过身,凌厉的眼神直逼刚才出言不逊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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